“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我與趙清是朋友,剛剛只是與她開個玩笑,并不是真的要非禮于她,不信你們問她。”趙括不想惹麻煩,而且對方幾人明顯不是善茬,所以,能不打斗,還是解釋一下比較好。
“這女子受到你的脅迫,必然不肯與我們說實話,你好大的膽子,直到現在還敢跟我狡辯,給我殺!”趙括的解釋不僅沒有任何作用,反而讓越風更加過分。
幾人一同向趙括沖來。
就在這時,趙清也發現了不對,連忙大叫一聲:“慢著!”
“還有何事?”
“我們是同窗好友,我們兩情相悅,我,我與他到這里,自然不排斥他對我如此,更何況我心里清楚,他只是逗我而已,你們為什么要殺他?”
“哼,你這賤人,毫不知羞恥,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與這男子行茍且之事,簡直世風愈下,男盜女娼。把他們兩個都給我殺了!”趙清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越風竟然要連她也要殺了。
趙括與趙清,臉色頓時齊齊一變。
“住手!我是武安城,縣令之女,你們敢殺我們?你們眼里,還有趙國王法嗎?”此時,趙清不得不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好你個刁婦,竟然還敢冒充縣令女兒,那就更該殺了。”
趙括的臉,猛得一沉。
“你們不把縣令女兒放在眼里,那我這個馬服君之子,應該能讓你們有所忌憚吧?”
這些人雖然有著戰場撕殺的氣勢,但趙括卻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一股匪氣。
所以,此時若是想讓他們住手,便只有拿出身份,壓一壓他們。
然而,當他們聽到趙括是馬服君之子的時候,臉色的確是變了一下。
不過,越風立即便道:“真是狗膽包天,連趙奢之子趙括都敢冒充,看來非殺不可了!”
五人,騎著馬向趙括沖來。
趙括見狀,再次趕緊抓住趙清的腰帶,縱身一躍,跳到了不遠處的馬背上。
他這一手極為利索,動作行云流水,絲毫不拖泥帶水。上馬之后,立即怒馬狂奔。
越風見狀,心中贊嘆一聲,不由說道:“身手高強,看來沒少玷污良家婦女。那就更該殺了,給我追!”
趙清被趙括抓著,兩人騎著一匹馬,在馬背上顛簸不已,所以兩人的身軀時有接觸、觸碰。
趙清俏臉微紅,此時有趙括護著,雖然被人追殺,但安全感卻極高。
她不由對趙括問道:“剛剛,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兒女情長,給我住嘴!”趙括瞪了她一眼,有點兒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哦……”趙清果然住了嘴,頗有一種妻為夫綱,得行禮孟之道的精神。
兩人奔波了大半天,也有些累了,何況滴水未沾,更是饑腸掛肚。騎著的馬匹,似乎也跑不動了。
于是,到了隱蔽的地方,趙括觀察后方的五人,心中頓時對他們的情況作出了了解。
他對后面的越風說道:“兄弟,我們的馬雖然馱著兩個人,跑不遠路,但你們似乎之前也經過了長途奔波,恐怕此時也筋疲力盡。若是你執意再追下去,恐怕我們的馬匹都會累死在這里,難道你還要追我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