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施刑人聽著那用刑鐵塊與皮膚緊鐵,生成的滋滋生聲,仿佛聽到了這世間最美好的音樂,臉上不由露出了怡然享受的表情。
沒辦法,一個合格的施刑人,往往就是這樣的變態。
當下一個秦軍俘虜被帶到他面前的時候,那人已經嚇的兩腳發軟,兩名兵丁把他剛一按上刑臺,便已經止不住的便溺了出來。
“這么膽小,還不知道招供,看來也是什么信息都沒有,給我按好。”
滋滋滋……
三次,一次按在了他的身前,一次按在了他的后背,最后一次,施刑人竟然用腳挑開他的遮身物,惡狠狠的杵了上云:“我讓你當眾便溺!”
伴隨著一道極其慘烈的尖叫,此人被帶了出去。看來,沒有幾個月的休養,這人別想恢復了。
第三人被帶到他身邊的時候,早已經嚇的不成樣子,不說也不是,說也不是,很明顯施刑人已經在此刑法之道,玩出了花兒,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虛實。
當下,他不禁顫抖的說道:“我,我七歲斷哺……”
“你還真以為,我想知道你什么時候斷哺啊,給我按好。”于是,又是三道烙鐵,按在了此人皮膚上。
好在這還是輕的,只是烙印三下便把他們發配出去,若真的與他們較真,恐怕一輩子都會留下陰影。
三次烙印,只不過劇痛三次,身上留下三道疤而已。
第三個人不能帶來好消息,第四個依舊不能,十來人就像在走流水線一般,紛紛被烙鐵摁在身上三下,然后就發配到韓國境內作苦力。
終于輪到了牧野與公孫楚云二人,牧野站在公孫楚云前面,他被首先帶了出去。
在被帶出去的那一剎那,他就像承受了極大的恐懼似的,身形如篩糖般不住的顫抖。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施刑人眼睛一瞪:“烤了這么多人,第一次聽到有人敢說不知道的,把他給我綁起來,我要好好的審審他!”
“是!”三個人似乎認為他們捉住了秦軍一條大魚,當下變得興奮無比。
而施刑人二話不說,便把烙鐵往牧野的身上直按過去。
突然,牧野一改恐懼的神經,雙手猛的脫開了兩人的控制,快速的反搶過了施刑人手中的烙鐵,隨后猛的用燒紅的那頭刺入了施刑人大笑的嘴巴當中。
“老子都裝的這么恐懼了,你偏偏還要針對老子,你這是迫使老子逃跑啊!”牧野一邊大罵,一邊揮舞著手中的烙鐵刑具。
“獄吏大人!”另外兩個人臉色大變,嘴巴里被通紅的烙鐵一燙,施刑人說話的能力都沒有了,一雙眼睛也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煙熏的,不停的在往下滴著眼淚。
隨即,牧野轉身對這兩名兵丁動手。
他的身手極為利索,施刑人的兩名助手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當下烙鐵紛紛刺入了他們的身軀,讓他們死于非命。
“公孫楚云兄弟,快跟我一起跑!”牧野連忙對還在等在牢房的公孫楚云叫道。
公孫楚云心中一陣激動,不過正要跑出去,心中又是一沉,因為他看到外面看守的兵丁已經聽到了異常,跑了進來查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