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腦子秀逗了。
當下,眾人都紅了眼,不肯離開。
柳管事心中大怒,但不好發作。
這些賭鬼之中,有不少都是有背景之人,畢竟能來這種賭坊豪賭的人,哪個沒點背景家世?
也許單獨一個,在他們柳家面前,遠遠不夠看。
但是這么多人加起來,也夠他們頭疼的。
而且賭鬼很多都是回頭客。
把他們都得罪了,以后青柳坊沒了客源,怎么賺錢?
“好,好,既然諸位想賭,那就繼續。”
柳管事強壓怒氣,看向李仙凡,“小子,你是玄陽宗的人?敢來這里找麻煩,真是好大的膽子。”
“怎么,你們柳家,還敢和我玄陽宗為敵,信不信我玄陽宗大長老一只手,就捏死你們柳家?”李仙凡滿臉不屑。
“夏迷花,這是你找來的幫手?”柳管事又看向李仙凡身邊的嫵媚尤物。
“呵呵,你們青柳坊,不是想和我賭一場嗎?今天我帶人來了,你們不會怕了吧?”夏迷花現在是有恃無恐。
“怕?哈哈哈,真是笑話,就憑這毛頭小子,也想贏我們?”
柳管事不屑,“既然你來了,是準備好來賭了是吧。”
“我的人呢,我要先看到我的人安然無恙。”夏迷花道。
“去把人帶出來。”
柳管事對身后一人說道。
那人點點頭,沒有多久,就把一個白發老者帶了出來。
“寒伯,你沒事吧?”
夏迷花關切道。
“花丫頭,我沒什么大礙。”老者搖搖頭。
這段時間,他雖然被關押在青柳坊,但并沒有遭受到折磨,身上只是有點臟亂罷了。
“你的身份,有暴露嗎?”夏迷花悄聲問道。
“沒有,我隱藏的很好。”寒伯搖搖頭。
他深知自己一旦現出原因,被柳家發現他是狐妖的話,就更無活路,所以這段時間,一直牢牢控制著自己,未曾暴露任何的蛛絲馬跡。
“那就好。”
夏迷花松了口氣。
柳管事朗聲道,“諸位,我青柳坊和不夜坊,現在有一場賭局要進行,還請諸位幫忙見證一下,若是不夜坊輸了,那么不夜坊,就要歸我青柳坊所有!”
“什么,玩那么大?”
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你們青柳坊,抓了不夜坊的人,逼迫不夜坊和你們賭這一場,柳家之無恥,真是讓人大開眼界。”李仙凡適時嘲諷。
“哼,這老頭先來我青柳坊,打傷了人,才被我青柳坊扣下。”柳管事信口捏來,編了個借口出來。
李仙凡也懶得去進行口舌之爭,這種事情,三言兩語說不清楚。
“賭局開始之前,我還要加點賭注!”李仙凡道。
“什么賭注?”
“我要壓上我這條命,賭命,就賭你的青柳坊!”
他這句話,說的輕描淡寫,就仿佛在說我要喝水一樣,語氣稀松平常。
可落在別人耳中,就如驚雷一般。
賭命?
這小子瘋了嗎?
賭桌之上,誰能保證自己常勝不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