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上,狂沙肆虐,一排排的沙浪涌動著,像是一只無形的大手,將沙漠揭去了一層又一層。烈rì當空,如同烤爐,妁人的熱浪卷動著每一寸土地。
可以清晰的見到,在這茫茫的沙海中流下了一串串的腳印,顯得無比的孤涼。
凌天羽與賀云濤,兩人一前一后,艱難前行,一手微微遮著眼,抵御著風沙的侵襲。
三天了,離黃沙城也有近百里遠,除了那渺茫的沙漠,連個人影都見不到,甚至是連一只靈獸都沒有,倒是可以見到有不少的尸骨袒露著,承受著風沙的洗禮。
賀云濤已經脫去了上身的衣物,裸露出那肥碩的身體,那變得古銅sè的膚體侵滿了汗水,在烈rì的侵襲下一片刺紅。身背還背著巨大的斧頭,雙唇枯澀干白,每走一步,都如深陷泥潭。
凌天羽也是暗為佩服,看來賀云濤真的是因為死過了一次,有著堅毅苦修的意志力,本以為賀云濤會連半天的都支撐不過,沒想到賀云濤足足支撐了三天了。
這三天以來,賀云濤也是沒有動用任何的元氣。
“撲通!~”
賀云濤突然重重的坐倒在地,哭訴道:“天哥···我實在是不行了,可以休息一下嗎?”
“恩,也好。”凌天羽點頭一笑,這三天雖然走得路程算是短了,但也夠難為賀云濤了。
“我要水,還有食物。”賀云濤饑渴般的叫道。
凌天羽二話不說,直接從靈戒里拿出了些食物與水,遞過給賀云濤。
賀云濤像是惡狼一般,狼吞虎咽,一邊拼命的往嘴里灌著水。
當美美的飽吃了一頓后,賀云濤見到凌天羽盤膝坐在那里,笑問:“呵呵,天哥,你不吃嗎?這三天來好像你沒進過食,就是連水都沒喝多少,你真的還能撐過去啊?”
“我不餓,也不是很渴,而且我若是吃了的話,以后可就不夠你的分量了。”凌天羽瞅著賀云濤說道,這才三天,賀云濤就已經吃了快幾個月分量的食物,這胃口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可怕。
“也是,竟然天哥這么說的話,那我以后也不客氣了。”賀云濤笑了笑,環望了眼四周,很迷茫的說道:“天哥,你看這沙漠域地那么大,我們就這么一直走下去嗎?”
“我是這么想的,我覺得這個地方確實很適合修行。”凌天羽道。
“你倒是比我輕松多了,哪像我,身上還背著個那么重的斧頭。”賀云濤有幾分埋怨的說道,與凌天羽比起覺得有些不公平。
“輕松?”凌天羽拾起手中的焚龍刀,打趣道:“胖子,你想不想試試看我這刀有多重?”
“難不成還能比我的裂山斧重?”賀云濤鄙視了眼。
“來,給你試試。”凌天羽滿臉笑意的將焚龍刀遞過給了賀云濤。
賀云濤眼中帶著幾分狐疑,可當接過那焚龍刀的時候,突然手上一沉,死死的咬緊牙才勉強能夠拿住,但手還在顫抖著,漲紅著臉道:“天哥!這刀怎么那么沉?有數千斤的重量了吧?這到底是用什么物質打造的?”
“呵呵,此刀可是在圣器之下,王器之上,至于是什么物質煉造我不知道,但這刀可是有三千多斤的重量,這下你總該心理平衡了吧。”凌天羽笑道,早都看出來這三天賀云濤心中一直都為自己埋怨不公了。
“你真是個變態。”賀云濤瞥了眼,氣喘吁吁的將焚龍刀遞回給了凌天羽。
其實,凌天羽身上的龍鱗戰衣比起焚龍刀的負重更大,起碼多上了一倍,賀云濤若是知道在凌天羽身上還有更為變態的龍鱗戰衣存在,那還不得被打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