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冥的名聲,再度傳揚開來。
——
王城。
皇宮。
“陛下,這是最新的消息。”
“大楚境內,多了一尊以金丹戰真玄的人物嗎?”
“回陛下,他比之于聚圣山那位,還是有些差距的,畢竟鄭朝陽那老家伙,未動真玄之印。”
“鄭朝陽這老家伙,說他要臉,他卻去挑戰后輩真人,說他不要臉,卻也沒有動用真玄之印,不過,也虧得有他,否則也難以認清這豢龍君的本事,而且……朕也在想,這莊冥是否已盡全力了呢?”
“陛下的意思是?”
“金丹級數的特殊名冊當中,將他的名次,提高一位,加強監察。”
“是……”
“除莊冥之外,冒頭起來的,倒也不少嘛。”
楚帝笑了一聲,語氣幽深,語意難明。
——
鄭朝陽已經回了住處。
只是住處之中,也多了一人。
“讓你不要去,你偏要以大欺小。”
金煒平淡說道:“真玄之尊,以大欺小,本就不是什么光彩之事,如今身份暴露,世人皆知,必將顏面掃地……而且,你居然還敗了?”
“……”
“怎么會敗?”
“老夫怎么知曉?”
鄭朝陽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保留的修為已經是金丹圓滿,但莊冥竟然比他尤高一籌。
這也罷了,斗法的勝負,有著許多的原因,這本該是他老人家豐富閱歷中的優勢。
可卻未有想到,這個莊冥的斗法本領及經驗,仿佛要高于自己這位年逾六百的高境真玄。
他老人家至今也未有想清楚,如何在這一方面,也敗給了莊冥?
只是任憑他想破腦袋,也萬萬無法料到,莊冥具有算己篇,對自身斗法的方面,已進行過無數次的推衍。
“此人似乎專于斗法。”鄭朝陽遲疑了下,道:“他年歲尚輕,修為如此之高,按道理而言,他應該空有強大修為,未必有過多的豐富經歷。”
“但他卻敗了你。”金煒淡然道。
“這正是老夫百思不得其解的原因,他如此年輕,已是金丹圓滿,應當領悟真玄之印才是,難道他的經歷,都在斗法的層面之上?”
“不無可能。”
“這……”
兩位真玄,對視一眼,均有訝異。
兩人均是真玄級數的大修士,但也與尋常修行人一樣,專心修行,領悟大道,日夜嘗試凝就下一道真玄之印,自然無暇去鉆研斗法的技藝。
畢竟凝多一道真玄之印,修為便再上一層,本領自也水漲船高,會更加強大。
如此一來,何必又去耽擱修行進度,來鉆研斗法技藝?
道術神通,本是護道之法,而若為此耽擱大道修行,去鉆研斗法技藝,豈非是舍本逐末?
如莊冥這般,如能煉就真玄之印,踏足真玄,比之于金丹級數,又該強上多少倍?又何必拘泥于道術方面的施展?
“不論是否舍本逐末,但他確實驚才絕艷。”
金煒微微沉吟,道:“這莊冥太過于年輕,具有如此本領,今次修行盛典,楚帝必將動念,收服于他,如若不能收服,想必楚帝會讓他夭折。”
“修行盛典,似乎就在近兩日了。”鄭朝陽低聲道。
“真玄盛典,還有月余,不過金丹級數,確實在近兩日間。”金煒沉聲說道:“此人能敗你,確實有爭奪魁首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