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莊冥平淡道:“這里就是最后一枚破陣珠所在的位置?離得也算很遠了,刺殺趙武之后,我若能到此處,便足以從容脫逃,無懼三旗大軍的圍殺了。”
“這里就是您所指定的地方,離得確實夠遠了,但待會兒回程,恐怕真的來不及。”酒肆老板面露復雜之色。
“來得及的,只是有件事情,請你幫個忙。”莊冥背負雙手,說道:“先前在城中不好行事,現在離得夠遠了,應該不會有人察覺,也不會有太元宗的眼線察覺了罷?”
“你……”酒肆老板心中頓時升起一股難言的寒意。
“不必拘束。”
莊冥輕笑一聲,伸手一揮,袖子掠過,頓時打在他的頭頂之上。
光芒驟然而發。
酒肆老板眼神頓時恍惚。
——
而在千余里外。
左旗軍四路人馬,均已在右旗軍,擒得暗探,分別押送回來。
“前面有些動靜,稍緩一些。”
白天曾在趙武面前稟報過的青年將領,伸手一抬,止住了眾人。
咻地一聲!
就在他抬手的剎那!
身后十二騎當中,有五人拔刀,驟然斬向了同伴!
血光濺射在了夜色下。
五人拔刀,五人猝不及防,被斬落馬下。
另外二人,均錯愕不已,未曾想到,平日里同生共死的袍澤,竟然拔刀相向。
但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那青年將領,也倏地拔刀,斬下了兩顆頭顱。
“只怪你們七位,平日與我關系太好,卻終究不是我的人。”
青年將領嘆息一聲,說道:“今夜事成,明日再來厚葬你們。”
與此同時,其他三路兵馬,均遭遇襲擊,死傷過半。
有的太元宗暗探已被劫走。
有的太元宗暗探則還是被擒了下來。
他這一路的暗探,則必須留下。
“三位師弟,恐怕難逃此劫了。”
青年將領看向三位右旗軍的士兵,這就是太元宗打入右旗軍的人。
為了更加取信趙武,他們三人,還是留下更好。
說完之后,這青年將領嘆息一聲,取過腰間的軍令,傳了一道消息。
“于途中遇襲,陣亡六人,傷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