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山谷就好似魔鬼那張開的大嘴,有著某種強大的吸引力,欲將吸盡一切生物似的,而且還彌漫著濃濃的陰氣。
衛風不由自住地打了個寒顫,心里頓時敲起了鼓來,自己這才離開了幾天,整個雪峰山與幽靈谷,怎么發生了如此大的變故。由此看來,這個妖王神帝絕對還沒有滿足眼下的局面,故此對法教采取了徹底打壓的措施,以實現他的宏圖霸業。
想到這里,衛風突然感覺到了時間的緊迫,看看這里的狀況,根本就不像是幾天時間變成的,倒像是過了幾十年的感覺。唉,就算這里再怎么危險,我也要進去一探究竟。
至于我個人的安危倒是無所謂,只是絕對不能讓萱雨去涉險,畢竟她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無論她是班花萱雨,還是雨神萱雨。雖然她對自己總是一副愛搭不理,而且還是兇巴巴的。
萱雨無意之間瞅了一眼衛風,立即露出不屑的表情來,她看到了這個既陌生,又有點熟悉男人的怯懦與擔心。因為,這些東西全部都在他的臉上寫著呢。
“膽小鬼!別跟我說你不敢進去。”萱雨盯著他,嘴角微微向下撇了撇,沒好氣地說道。
“沒,沒有啊!我只是在替你擔心呢,我們兩個大男人個個都是皮糙肉厚的,可不像你這么細皮嫩肉,萬一要是不小心傷害到了你的話,會讓人心疼的。”衛風的這番話,是發自肺腑之言,然而在萱雨聽來,這個普通的凡人,不但是膽子小,而且還是個渣男。
“滾!沒用的家伙,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別到時候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萱雨一邊怒斥著,一邊抬起腳率先向前走去。
她之所以沒有架起光盾飛行,是因為她也感受到了某種強大的壓力,所以她不敢冒太大的風險,畢竟是帶著其他幾個人一起行動。
危星月擔負著她一貫的崗位,那就是斷后,她此舉也是有意圖的,那就是在背后找機會下手。以至于,衛風與石生抬著亞旭被夾在中間,好似由兩個女人在保護著三個男人一樣。
這會,衛風的內心很是郁悶,之前在家上學的時候,恨不得多出去玩一會。可是現在,他卻寧愿老老實實地在上學,然后再做做那個美好的春夢,至少還有一份念想,挺開心愉悅的。
然而現在,你再看看眼前的這個萱雨,對自己是冷若冰霜不說,還帶了那么一點點的小暴力。想跟她交朋友,簡直要比登天都難,回過頭來想想,還是夢境中的萱雨,以及之前的光明使者萱雨比較可愛。雖然已經不能夠,像這樣近距離真實地打交道,但還是令人回味無窮啊。
就算是現實世界當中,那個家里有錢有勢的茍或在追班花萱雨,可她應該不是那種勢利庸俗的人,畢竟衡量一個男人不光是家境,還要比帥氣與才華,重點還是看內涵。
這點衛風倒是很有自信,他雖然不一定比茍或長得帥多少,也沒有他的成績那么牛掰,原因是人家從小就參加各種昂貴的補習班,那可都是請的名師,一對一手把手地教。但是,好歹自己曾經也是個美術特長生,許多親朋好友家里墻上的畫,都是托人來找他要的,而茍或最擅長的就是繪畫美女出浴圖。
想到這里,他不由發自內心地長吁了一口氣,等我回到現實世界以后,誰能最終贏得美人的芳心還不一定呢。
通常人們想到什么,什么就會來,就比如現在,那個依附在茍或身體里的吸血僵尸狂魔,正飄蕩在前方,擋住了眾人的去路。
他將身體幻化成一團濃濃的黑影,只從里面露出幾張邪惡的臉來,其中就有死鬼茍或的那張惡心的臉。明擺著的,他是就來阻止眾人進入死亡谷,去采摘不死神草。
領頭的萱雨難得地說了幾句客套話之后,發現這個吸血僵尸狂魔并不理會。只得亮出細雨劍,運功行氣沖著吸血僵尸狂魔便是一劍刺去。頓時,細雨劍的劍氣如同一陣綿綿細雨,卻又如同萬劍歸宗似的向著狂魔覆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