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俠客不熱了,把衣服放了下去。
天色不早了,妮可本來想明天雇車幫他把樹苗和花苗送過去,楊叔寶卻表示自己性子急,要立馬將它們帶走。
只有借著夜色的掩護才方便地精挖坑種樹。
兩百顆樹組成方陣將彩鋼瓦房庇護了起來,花園里面現在是香花臭草交相輝映,即使草原的蚊子兇殘卻依然被驅趕的遠遠的。
沒有蚊子打擾的夜晚就是舒服,楊叔寶今天在赫盧赫盧韋買了一把折疊躺椅,拉開后他躺了上去,面朝夜幕,星光燦爛。
晚上看樣子沒有雨,他索性就在躺椅上睡了起來。
枕著星光入睡,由朝陽光輝喚醒,老楊喜歡這樣的生活。
等朝陽真冒出來后他不愿意起床了,就拉了衣服蓋在臉上繼續睡。
樓下響起內特尖銳的嗓音:“城主快起床,太陽照屁股了。”
老楊不滿的拉開衣服,陽光正好照在他臉上。
“干!”他迷迷糊糊的坐起來吼道:“大清早的叫什么叫?”
結果內特吼的比他還大聲:“城主你來看,昨晚有壞人接近我們了,有壞人,草原上有壞人!”
楊叔寶轉頭一看,看到遠處草地上空隱約飄蕩著什么。
飄蕩著的是一條狗,有人昨晚在草原上豎起了一根桉樹樹干,他們吊死了一條狗掛在上面,那是一條哈士奇。
精靈是動物之友,看到一條狗被無辜的吊死兩個地精滿眼熱淚。
楊叔寶的心里禁不住的便有熊熊熱火沸騰起來,他氣得表情都扭曲了:“踏馬的,這是誰干的?老子不會放過他的!”
毫無疑問,這是挑釁,也是威脅。
他把這個情形拍了下來,然后讓地精砍斷樹干將狗子放下來埋掉:“去生命樹下面挖坑埋掉它們,它生前受盡苦難,死后能得到生命樹的陪伴也算是一點撫慰。”
聽到這話,感性的丹尼頓時嚎啕大哭起來。
內特也哭了,他抽抽噎噎的說道:“你還姓冷血的呢,你能不能別哭的那么大聲?搞得我也很想大聲哭。”
楊叔寶挺不好意思的,其實他選擇將這條狗埋到生命樹下也有為樹木提供一些能量的考慮。
這話不能說,否則地精可能會造反。
他騎上摩托去找麥森,然后把照片給他看:“這是什么意思?”
麥森看到照片后臉色迅速變得凝重起來:“該死的,天穹掛尸,這是北方黑幫勢力最喜歡的示威手段,有黑幫盯上你了,該死!該死!該死!”
楊叔寶迅速想起了霍爾的話:“這里只有一個幫派就是鐵獸對嗎?”
麥森明白他的意思,他搖頭道:“這不應該,伙計,不應該,鐵獸會用這樣的手段來警告他們的敵人。可這是幫派行為,你明白嗎?你僅僅是拒絕羅恩做自己的經紀人,這不可能引發為幫派行為,這是南非不是索馬里,幫派不敢這么囂張。”
楊叔寶平靜的說道:“誰知道呢?或許這些狗娘養的以為華人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