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殘酷了,怎么能給狗絕育呢?”
楊叔寶不說話。
兩只小狗崽被放在一個紙殼箱里,它們長得圓頭圓腦、一身黑色短毛,正如本森警官說的那樣,這狗崽年紀很小,可能剛睜開眼睛,粉粉嫩嫩估計都還不會排泄。
它們這會沒什么精神勁頭了,趴在箱子里只會發出輕微的哼哼聲。
旁邊一個女警察心疼的說道:“它們不肯喝奶,這樣會餓死的。”
楊叔寶好歹比這些人專業,他看了看干凈的箱子問道:“你們打掃過這里嗎?”
女警察搖頭。
見此楊叔寶說道:“它們現在的問題不是饑餓,而是需要排泄,恐怕它們快要憋死了!”
這么小的狗崽都不會自己便便,需要母狗給它們舔屁屁才行。
楊叔寶先各自給喂了一點生命泉來吊命,然后讓他們去找棉簽和溫水。
棉簽蘸上溫水輕輕抹在屁屁那個東西上,軟膏般的便便緩緩排了出來。
本森警官心花怒放:“我就說我這個伙計肯定沒問題,他特別厲害,是中國的專家,把這兩條崽子交給他我非常放心。”
女警官有些傷感:“我跟它們有感情了。”
“那要不你收養它們?”楊叔寶問道,“我可以提供技術支持。”
女警官搖頭:“不行。”
楊叔寶嘆了口氣,養就養吧,就當給生命樹提供靈能了,反正這玩意兒是多多益善。
不過他覺得這不是拉布拉多犬的幼崽,因為拉拉長了個大耳朵,小狗崽的耳朵也大,而這兩條小黑狗的耳朵才一點點,更像是串串。
老楊端著箱子放入車斗里離開,本森警官追上來說道:“這是一點心意,算是我們警察局給兩條小狗崽的奶粉錢,也算是我們給你保護區捐的款。”
他送來一疊紙幣,最大的是兩百額度,估計是幾千塊錢。
小狗崽排便結束后就開始喝奶了,它們精力已經枯竭,喝飽后便閉上眼睛在盒子里睡了起來。
老楊把衣服搭在盒子上,一是避光環境更容易讓它們保持鎮定,二是可以擋風,他路上還買了個小鬧鐘放進去,鬧鐘的秒針咔咔轉動,很有節奏,對小狗來說這就像是母親的心跳,可以讓它們更有安全感。
車子回到度假鎮,他看到通往草原的路盡頭又停上了一輛車,這樣他以為是德班那兩人來了,便加速開了過去。
結果停靠在這里的不是新奔馳,而是一輛敞篷吉普,上面站著一男一女兩個人,這兩人正舉著望遠鏡往他地盤里面看。
見此楊叔寶的心提了起來,他開車過去后問道:“你們在干什么?”
兩人正全神貫注的通過望遠鏡往里觀察,被他突然發聲嚇了一跳,那大胡子白人反問他道:“你想干什么?”
楊叔寶說道:“我想回家。”
大胡子聳聳肩道:“那請你回家好了,我們又沒有擋著你的路。”
倒是旁邊的白人女士反應過來:“你是這個私人保護區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