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盧赫盧韋的白天很熱,霍索恩-戴維德從奔馳車上下來后便走進一家冷飲店拍了拍桌子說道:“你們這里什么最冷?給我送上來。”
黑人服務生聳聳肩說道:“一天石頭口渴去找蘋果打架,結果蘋果受傷了,石頭拿杯子接了一杯蘋果汁喝了。后來石頭餓了去找雞蛋打架,雞蛋被石頭一腳踢到河里,結果,石頭又有雞蛋湯喝了。”
戴維德懵了:“抱歉,你說什么?”
黑人服務生笑道:“你不是想要這里最冷的東西嗎?我給你了,這是一個很酷的冷笑話,對吧?”
戴維德本來就不是個好脾氣的人,何況最近天氣燥熱、事又辦的不順,他一時壓制不住火氣悶吼道:“去你嗎的冷笑話,我他么是來花錢消費不是陪你尋開心的!給我來一杯冷飲,快點!立刻!馬上!”
受到辱罵,黑人服務生憤怒的盯著他。
旁邊的帕特里克-戈多上來下壓雙手示意他冷靜,然后遞給他一百塊說道:“這是小費。”
“有錢了不起?”服務生黑著臉拿走小費去倒冰鎮甘蔗汁。
甘蔗汁很渾濁,流入杯子后他往里吐了口痰又扔進去幾個冰塊,使勁攪拌后他端上去遞給了戈多。
戴維德一口氣半杯冷飲下肚,這下子他舒爽許多,就對服務生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很不錯,再來一杯。”
服務生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回以微笑。
戈多要了一杯Vanil-Coke,這是用可口可樂與檸檬汁、香草糖漿調制而成的冷飲,放上冰塊后喝一口讓人神清氣爽。
看他一臉舒服的樣子,戴維德不滿的說道:“我們已經查了一周多的時間,可是保險箱和金獅面狨都沒消息,金獅面狨好說,我們放走它們的時候就做好了找不回來的打算,鉆石和錢呢?法克!”
戈多說道:“你別沖我發火,當時我們被國際警察給盯上了不得不處理掉它們。你也是同意這么處理的,對吧?”
“我沒有發火,聽著,我只是想不到處理這該死事情的更好辦法,你看到了,那地方被個狗雜種給買下了,保險箱肯定在他手里,他肯定發現了!”
“不一定,當時箱子被我埋了起來,雖然時間緊急我埋的很淺,但誰會莫名其妙去樹林里挖土呢?”
“那他為什么不讓我們進去搜一搜?”
戈多安慰他道:“我們已經打聽過了,那中國人惹了當地幫派,他可能誤會我們是幫派人物,然后想進去打探情況……”
“既然這樣我們直接進去找東西算了,要是找不到或者被他發現就把他給干掉,事情做的干凈點再扔點鐵獸的東西,就這小地方的條子還能破得了案?”戴維德打斷他的話說道。
思索了一陣,戈多慢慢點頭:“好吧,現在陰云密布估計晚上會下雨,如果下雨就說明上帝允許我們行動,看上帝的旨意吧。不過,他那里狗多,小心狗。”
陰云在天空上掛了一個下午,到了夜黑之后,雨滴落了下來。
戴維德給一把M1911上好子彈別在腰后,又拿出一把麻醉槍來檢查了一下。
戈多除了M1911外還拿了一把霰彈槍,他親自去開車。
一路暢行,兩人將車停在了路邊戴上黑絲襪準備出發。
戴維德嗅了嗅問道:“你放屁了?”
戈多道:“沒有。”
戴維德又嗅了嗅,然后臉色拉了下來:“這絲襪哪里來的?怎么有臭味?”
戈多不耐道:“在旅館隨便拿的,別廢話,出發。”
戴維德跟在他后面,過了一會忍不住問道:“腳氣是皮膚病對吧?它會不會傳染到臉上?”
戈多板著臉不理睬他,雨天的草地不好走,很滑溜。
進入保護區外圍小樹林后,他先往里扔了一把牛肉粒。
牛肉粒上噴有酰胺類麻醉劑,無色無味,但對口腔和咽喉神經有強烈麻醉效果,可以導致犬類口腔無法閉合和暫時性失聲。
沒有狗出現。
戈多對身后做了個手勢,兩人小心翼翼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