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的搬運工也點頭:“我也能給愛德華作證,這些牲口是他買的。”
警察指著他們說道:“做偽證是違法的,你們最好清楚這點。”
紅發司機舔了舔嘴唇說道:“我知道,我能為我的話負責,這些牲口就是我伙計買的!”
楊叔寶冷笑道:“你們是不是覺得牲口不會說話就以為我沒有證據?”
又有一名老警察走來,他去檢查了一下豬和羊的身體狀況后很有經驗的說道:“麻醉針,你們是有備而來啊伙計,你們買豬和羊還要給它們打麻醉針嗎?”
青年司機愛德華還想狡辯:“這是因為我們今天要干活,我怕它們耽誤事所以只能先把它們給麻醉……”
“給我閉嘴吧,混蛋,”老警察不耐煩的在車上捶了一拳,“你們踏馬的是不是覺得我們太空閑了然后故意來找麻煩?把車靠邊停,準備跟我回警察局!”
一聽這話兩個司機和搬運工們心里有點打鼓,但他們還是嘴硬:“這就是我們買的牲口。”“暴力執法、警察暴力執法了!”“記者、記者,這里有大新聞!”
楊叔寶對幾個人說道:“你們不就是想要證據嗎?等麻醉針效力過去我會把證據展示給你們,別心急。”
麥森去快餐廳弄了一些水給豬和羊喝掉,陽光暴曬溫度高,牲口的新陳代謝快,不多會它們就勉勉強強的站了起來。
等它們能走動了楊叔寶對約翰說道:“讓狗帶路,把牲口帶回去。”
約翰對狗子揮手,馬犬和德牧沖牲口汪汪汪叫了兩下,它們走在前面牲口跟在后面,老老實實跟著它們往保護區方向走去。
這些牲口平時就是德牧和馬犬管轄的,它們已經把狗子當做帶頭大哥了。
看到這一幕司機們呆住了,他們無論如何沒想到會有這種事發生。
周圍看熱鬧的鎮民也很吃驚,有人驚嘆道:“這些牧羊犬訓練的也太好了。”
愛德華失聲道:“這不能成為證據,這這這,我是說它們是我買的,它們怎么會跟著狗離開?”
年輕警察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后說道:“別演戲了,跟我去警察局吧。該死的,本來我們就忙你還來添亂,很好、很好,我會讓你牢記這趟牢獄之旅。”
一看大勢已去,紅發司機急忙說道:“實際上這事是愛德華自己干的,是他看到保護區的牲口沒人看管后想偷到手,我們是被他威脅不得不幫他打掩護。”
“對對,他前兩天就想偷牲口,但一直有狗守護他沒機會下手,今天這些狗不知道怎么全跑了,他就威脅我們幫他去偷牲口。”
“不關我們的事,這事就是愛德華自己干的,我反對過,真的,他們可以給我作證,我反對過,我說楊先生不是好糊弄的人,但愛德華堅持要偷牲口,是他干的!”
被同伙一起指摘,青年司機憤怒了,他說道:“你們這些蠢貨,一群蠢貨!我干的?這件事是我自己干的?那麻醉針是誰給我的?是我自己把麻醉后的牲口運上車的嗎?”
警察上去將他們挨個銬了起來:“閉嘴吧,到了警察局有你們開口說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