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楊叔寶說道,“我打你們的證據。”
大漢指著自己的臉吼道:“這就是證據,這還不夠嗎?”
“當然,”楊叔寶冷靜的說道,“這哪里能證明我打了你們?有指紋?有錄像?或者有什么證據?你們把證據拿出來。”
對方沒有證據,這點楊叔寶能篤定,他們當時沒有錄像也沒有拍照。
律師一拍桌子站起來對他說道:“楊先生,沒想到您竟然在這里使用無賴手段……”
“等等,”楊叔寶猛的反應過來,“楊先生?你打聽過我?”
他快速對本森說道:“警官,你應該看出來了這是個圈套。”
律師跟被噎住一樣,一時之間愣是反應不過來。
本森警官也明白這道理,他盯著律師問道:“馬克先生,這是怎么回事?”
律師馬克鎮定的說道:“什么怎么回事?我認識楊先生,他有個很大的保護區,他是度假鎮的名人,實際上我有朋友在他的保護區里參觀過,我當然認識他,這里只有一名亞洲人不是嗎?”
“不,兩名。”本森警官搖頭。
楊叔寶干脆利索的說道:“我沒有打他們,這事是污蔑,我保留起訴他們的權力。”
馬克說道:“是不是污蔑你說的不算,楊先生,如果您不以積極態度來解決這件事,那我們就得法庭上見了。”
楊叔寶干脆的說道:“那就法庭上見。”
他才不怕打官司呢,大不了就花錢雇傭大牌律師,他現在是個不大不小的富豪了。
馬克說道:“好吧,這件事看來我們無法達成共識。那么關于您去我們的林業帶進行盜伐的事呢?這件事您也不承認嗎?”
“什么也不承認?”楊叔寶笑,“我還是那句話,證據呢?”
馬克說道:“楊先生,路上和樹林帶里面是有車輪印的,我勸您不要耍小聰明。”
楊叔寶聳聳肩道:“我沒有耍小聰明,有車輪印能證明什么?證明某一輛車在你們樹林里行駛過?然后呢?或許有人偷走我的車進入了你們樹林呀?我們都知道,南非的偷車賊太囂張了。”
馬克失笑道:“天哪,楊先生,據我所知您是一位有素養的高學歷人才,但現在看您的表現,怎么跟一位貧民窟的潑婦沒有區別?”
本森警官湊到楊叔寶身邊低聲道:“老大,你剛才的話實在是強詞奪理。”
楊叔寶不動聲色的說道:“我是去盜伐木頭了,但為的是誰?還不是為了那些小黑人?本質上不是為了幫你們警方擦屁股?”
一聽這話,本森警官沒轍了。
他咳嗽一聲說道:“楊先生說的有道理,上個月伊麗莎白港發生了一起惡性案件,有人開了一輛豐田轎車殺害了兩名工人。當時警方一直調查豐田車的車主,后來才發現是兇手偷走車子殺了人又開了回來。”
一名黑人大漢憤怒的說道:“司法不公、司法不公,警官,你偏袒這外國人!”
本森警官不樂意了:“你懷疑我的職業操守啊?”
律師壓手示意雙方冷靜,他說道:“總之我們要報案,但我們暫時不追究楊先生的責任,這件事我得回去匯報我們總經理。”
楊叔寶覺得莫名其妙的,這事從根子上說并不大,怎么還要匯報總經理?
他看向本森,這事有鬼。
那兩個大漢有些郁悶,自己白白挨了一頓揍、又白白自己揍了自己一頓?這算什么事?
本森警官一樣郁悶,這算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