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叔寶正失望呢,最后一個黑人大漢咬牙切齒的跟他對視,目呲欲裂。
見此老楊樂了,他正愁沒機會發泄心里的郁悶和怒氣呢,這人給了他機會。
他伸手握住箭桿往上挑,氣質猙獰的黑大漢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扭曲著身軀努力隨著他手臂抬了起來:“該、該死!哦你這雜種!你這雜種!”
楊叔寶轉了轉箭桿微笑道:“你說什么?風聲太大,我聽不清楚。”
精靈們自制的箭頭是帶倒鉤的,這一轉動傷口立馬擴大,鮮血涌出,混合雨水變成血水往外不住的流淌。
黑大漢的眼神都直了,嘴巴張了張沒能發出聲音,只是努力的倒吸涼氣。
楊叔寶繼續扭動箭桿:“你怎么不說話?是不是看不起我?”
他一腳將黑大漢踹倒,又伸手握住旁邊一個白人青年肩膀上的箭桿轉了起來:“你這伙計脾氣可真硬啊,他是個硬漢,我最佩服硬漢了,你是不是硬漢?”
白人青年立馬凄厲的嚎叫凄厲:“不,上帝!不!放過我,先生,放過我,我的上帝!疼疼,太疼了!上帝啊!”
楊叔寶說道:“你也是個硬漢啊,竟然不回答我的問題?很好……”
“不,先生,不,我已經回答了,我不是硬漢,我是個垃圾!我是個該死的混蛋!”白人青年趕緊慘叫。
楊叔寶抓著箭桿將他們全給拖拉起來,微笑著說道:“在我面前跪好!”
五個只是箭頭中箭的偷獵賊被從洼地里拖了出來,剩下一個倒在了泥水里。
這個楊叔寶不管了,見此一名滿頭小臟辮的青年哀求道:“嘿,先生,別這樣,我們之間或許有些誤會,你瞧,那伙計快要死了,請趕緊救救他。”
楊叔寶冷淡的說道:“死就死吧。”
聽著他輕飄飄的話,五個人忍不住打哆嗦。
楊叔寶可不是在賣狠,更不是故意嚇唬他們,這些偷獵者死在保護區里不會連帶給他責任,根據南非的法律,保護區的武裝力量可以殺死偷獵者。
偷獵者們認栽,一個大漢情緒低沉的說道:“先生,我們這次犯了大錯,我知道我們肯定得受到法律的制裁,我們的余生肯定會待在監獄里,我們愿意去監獄悔恨,但請您給我們機會,您救救他吧。”
楊叔寶笑道:“你說錯了,你們未必有機會去監獄悔恨。”
這些偷獵者可不是混子那么簡單,很多都是非洲戰亂國的逃兵或者流民,比混混流氓之類要心狠手辣的多,他們在各地保護區制造過無數血案,各地保護區的工作指南都有一條是碰到偷獵者后如果不是占據絕對的無力優勢,那一定去報警而不是跟他們對抗,否則會被殺害。
暗夜精靈后面趕到,他們手里抓著兩個人,帶過來交給楊叔寶后說道:“車里就他們兩個,這次的偷獵賊是八個。”
楊叔寶點點頭上去將他們全給踹翻在地,問道:“你們誰是帶頭大哥?站出來跟我聊聊吧。”
七個人中的一個中年白人頹喪的說道:“桑德斯是帶頭人,但他已經被你拋棄在后面了。”
后面被帶過來的兩個人中有個青年,聽聞這話他憤怒的要往前沖:“你殺了我哥哥?你殺死了我哥哥?我要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