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叔寶說道:“比起東風快遞,這玩意兒就是飲料,才不是武器呢。不過這些家伙酒量還真挺厲害,瞧,一瓶白酒空了!”
這是個6.5升的二鍋頭塑料桶裝白酒,一行六個人把這一大桶酒全給干出來了!
楊叔寶得把肉送回去,不過本來他便是打算開皮卡給送回去,所以倒也不太在意這些人是喝醉了還是清醒。
車廂里已經裝滿了肉,他把庫魯坦坦扶到副駕駛座位上,后排塞了三個人,想了想他又把這三個人給拖了出來,連同另外兩個人全拖到了車廂里,轉而將牛肉放入了后座上。
見此妮可問道:“你這是干什么?”
楊叔寶說道:“他們喝醉成這樣,我怕他們待會暈車會吐在車子里,而牛肉是不會嘔吐的,所以還是讓他們換換位置吧。”
皮卡車發動,沿著公路一路往西北方向行駛。
南非東北地區算是地廣人稀,這個國家的人口分布還是挺有意思的,以大城市為中心,零散分布大量土著人聚居區。
度假鎮和桑人農場之間距離還挺長的,但是之間沒有城鎮了,只有一些流浪漢聚居區和祖魯人聚居區之類。
這種地方治安不太好,晚上有警車開在路上巡邏。
楊叔寶經過一個路口的時候看見有人對他招手,他沒有停下反而加速開了過去。
他擔心這是流浪漢或者不法分子,南非荒野上很危險,到了晚上開車不能停,仁慈在這里常常陪伴有死亡。
結果他開出去幾分鐘后一輛警車迎面而來,然后沖著他打起了雙閃。
這是警車要求他停車的意思。
楊叔寶有些猶豫,這種地方的警車也不是很靠譜,有的警車里甚至未必裝著警察。
下意識的,他的車速開始減慢,警車趁機調轉車頭將他逼停。
還好,下來的人確實是警察,一名黑人警官一手摁著腰上的手槍一手掏出警徽給他看:“車上的人把雙手放到我能看到的地方!下車,雙手放在我能看到的地方!”
楊叔寶看清警徽后便下了車,說道:“您好,警官,我來自度假鎮,我是一名守法人員。”
警察說道:“你蹲下,如果你是守法人員,為什么剛才有警察要求你停車檢車你拒絕了?”
楊叔寶一愣:“沒有警察、呃,好吧,我剛才以為那人招手是要搭便車。”
他想起了先前在路口沖他揮手的人,當時他車速快,沒注意那人的具體穿著,原來那也是一名警察。
這警察沒聽他的話,而是走到車廂想去看看拉的是什么。
他一走過去恰好有人猛的坐起來抓住車廂邊嘔吐起來:“啊嘔!哇哇……”
警察嚇一跳,他手電往里一照更害怕了:車廂里鮮血淋漓的躺著好幾個人!
他立馬手忙腳亂的抽出手槍叫道:“老大老大老大!謀殺!謀殺!”
警車猛的發動然后往后退,退出去上百米后才停下來并有警察下車。
車廂后那警察傻眼了:這什么老大?遇到事自己先跑了?自己被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