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的一月底,氣候真不是蓋的!
又冷又干風又大,烏云蔽日尾氣遮天,第一次來北半球的喬伊斯當場就流淚了。
眼睛通紅那種流淚。
楊叔寶納悶了,他震驚的問道:“你哭什么呀?”
鄭志義也奇怪:“是呀,不是應該我們哭嗎?”
喬伊斯抹著眼睛說道:“我是沙眼。”
那幾個華人很會裝腔作勢,大教授涂鑫在飛機上說是暈機,占據了最寬大的座位放倒后便哼唧哼唧的裝虛弱,連吃東西都需要人家空姐伺候。
但下了飛機后他的狀態頓時變了,一下子從羅伯特-班納變成了綠巨人浩克,他下了飛機快走一步然后跪倒在地,滿含深情的去親吻土地。
手腕圓滑如鄭志義也看不下去了,他冷笑著撇撇嘴,扭頭假裝沒看到這一幕。
楊叔寶更是覺得惡心,這老家伙離開中國跑去南非也挺好,這壓根不是個人才,是個人奸。
劉文槐最是看他不爽,見此便走上去悠悠說道:“涂教授您這是在干什么?這是吉隆坡,咱們飛機要在這里補給,你跪在這里什么意思?”
剛才飛機下降的時候涂鑫在睡覺,他并不知道飛機具體落在哪里。
果然,劉文槐這話把他給糊弄住了,他下意識起身問道:“這不是祖國的首都?”
“你祖國的首都有三個,你問哪個?”劉文槐繼續懟他。
華人派里有人說道:“涂老,劉總跟你開玩笑呢,這就是京城。”
劉文槐笑道:“是嗎?哎呀,那我睡糊涂了呀。”
涂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到了現在他能不知道劉文槐是在故意糊弄自己?
這會已經站起來了,他再跪下也不像話,只好悻悻的跟著隊伍離開。
國家外事局已經安排好了接機團隊,幾輛商務車將他們一氣接走,全給送到了釣魚臺賓館。
這賓館楊叔寶只聽人說過,甚至都沒有近距離瞻仰過,如今跟著南非高官沾光,終于住進了這座皇家園林。
盡管此時的京城天寒地凍、干燥多風,可是賓館里頭風景依然不錯,特別是為了迎接即將到來的新年,賓館內部布置了許多年味裝飾,讓楊叔寶很有歸屬感。
收拾好行李,他立馬跟老爹開視頻,手機信號接通,楊正年的大臉盤子出現在屏幕上。
楊叔寶驚嘆:“喲,爹啊,你、你皮膚怎么白嫩這么多?年輕了,帥了。”
楊正年狐疑的問道:“是不是有啥事要求你爹?你這狗嘴里咋吐出來牛黃了?”
妮可聽到后吃吃的笑了起來,她湊過來看了一眼后跟著驚嘆:“上帝,老爸,你真的變帥變年輕了許多,好帥!”
楊正年的臉笑成了一朵花:“有嗎?呵呵,可能這幾個月我在家里貓冬貓的好,再就是你爺爺秋天的時候在山上挖了根棒槌,我這不天天泡酒喝嗎?看來這野棒槌哈,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