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站長淡淡的說道:“不用了,我在開普敦有房子,這房子一直空置著,咱們去住就好。”
楊叔寶眨眨眼,我知道你叼,但沒想到你這么叼。
但人家已經幫他很多了,他不想再欠著人家人情,于是便說道:“算了,站長,我們也住酒店吧,否則每天還得來回打車或者開車,我的意思是,你的別墅應該距離酒店不近吧?”
梅林站長說道:“沒事,我在別墅里有車也有司機。”
楊叔寶不說話了,上了飛機他悄悄問妮可:“這是什么家庭呀?”
妮可斜睨他道:“怎么了,向往這樣的家庭嗎?可惜我家庭條件很差。”
楊叔寶更不說話了,這什么跟什么?話題是怎么轉移過來的?
自從過年回來,他感覺妮可總是不大對勁。
難道是兩人結了婚的緣故?老楊琢磨起來,是不是女人都這樣,婚前一個表現、婚后一個表現?
住別墅比住酒店自然舒服多了,環境不一樣,居住條件也不一樣。
而且梅林站長的這座別墅是標準的獨家大別墅,整體有三層,屋里有吧臺、下面有酒窖,推開門有游泳池,房屋所在郊外環境宜人,草坪保養得當、修剪及時,都能打高爾夫球了。
他們提前一天趕到了開普敦,休息一夜后第二天會議開始簽到,楊叔寶和梅林站長前往酒店,然后在酒店大廳被堵住了,會議有媒體關注,楊叔寶算是公眾人物,有兩家媒體來采訪他。
結束采訪,有等候在旁邊的人笑著走過來跟他打招呼:“楊先生?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楊叔寶打眼一看,走來的是一名金發碧眼、身材挺拔的青年,他記得這青年叫羅密歐,具體姓什么他忘記了,只是因為這名字特殊而牢記于心。
羅密歐是呆梨人,曾經代表呆梨一個慈善組織給保護區捐過款,捐了五百萬蘭特,楊叔寶招待他們在保護區游覽過,雙方當時接觸的很開心。
這算是老朋友見面了,兩人擁抱了一把。
兩個人一邊熱切的聊著一邊上樓,到了電梯門口等候的時候有一個白人上下掃視他問道:“中國人?”
這人的目光很沒有禮貌,楊叔寶表現的便更沒有禮貌,看都沒看他一眼。
白人的朋友說道:“他可能聽不懂英語。”
那白人又冷哼一聲:“哈,中國人來這里干什么?這是動物保護組織會議,又不是廚師會議、美食家會議,我們可不會在這里吃什么動物。”
楊叔寶正準備施展個小奧術教訓一下這白人,結果羅密歐幫他出頭了:“嘿,先生,注意你的言行,這里也不是拳擊場,你要說垃圾話那就去外面,別在這里挑事。”
那白人梗著脖子道:“我可沒說垃圾話,我只是問問他的國籍,如果他是中國人那就有意思了,我們這次會議有個議題是關于給穿山甲保護級別升級,你們應該知道為什么要給它們升級,是吧?”
聽了這話楊叔寶默默的收起了準備施展的奧術,人家對他有意見是可以理解的,穿山甲的保護問題上,中國方面確實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