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算是“盛大”的儀式在上百人的矚目下完成。
殿主走到他們面前,手中多出了三副令牌,這個令牌上雕刻著一個骷髏頭,栩栩如生,而令牌的背后則是一個殺字。
殿主將三副令牌遞交到他們三人手里,并說道:“這三副令牌是我連夜從總部調過來的,是血殺殿傳承弟子專屬令牌,擁有至高的權力,但這種權力只有你們達到一定境界且通過忠心殺神的考驗才能使用。平日里這副令牌只能查詢任務和接受任務,還有一個功能便是能夠發出求救信息,并且能夠抵擋三次強大的攻擊。
這個強大的攻擊并不是指所謂的開穴境強者一擊亦或者是高一層的凝血境強者一擊,而是圣境強者的一擊。”
“圣境?”
陌生的境界,他們齊齊看向殿主。
殿主搖頭:“這個你們不需要理會,只需要知道很強就足夠了,而你們想要在血殺殿中得到更多的權力,那就需要你們為血殺殿做出貢獻,貢獻越大,權力則越大。”
雖然殿主說了這么多關于令牌的作用,但是劍癡知道這副令牌不過是一個有名無權的令牌,說的好聽是血殺殿傳承弟子的令牌,聽起來十分NB,但卻無實權,所謂的去貢獻其實就是給血殺殿賣命。
劍癡面無表情目視著令牌。
“你們用靈魂力點入令牌,里面會有詳細的信息,稍后你們想要離開會有人帶你們離去,日后如果完成任務可以利用這副令牌通知附近的根據地,會有人接你們。
你們身為血殺殿的傳承弟子,會有一個挑選屬下的權力,所以你們可以從殺手挑走一人建立血誓,讓他成為你的屬下。”
殿主正式說完,然后離開了。
附近的上百名黑衣人也悄然離去,他們在這里不過是走個形式,形式走完了,他們也該去做他們應該做的事。
劍癡探出一縷靈魂力進入這副令牌,猛然間腦海里涌現出一個恐怖的場景,那里殺氣撲面而來,直接沖擊劍癡的腦海。
但是劍癡的靈魂力非常強大,這種面畫僅僅存在幾息就消失了,轉眼就是龐大的信息出現,劍癡站在那里不動,慢慢的消化這些信息,而旁邊的鄭雄和周宇也沒有互相打擾,各自吸收令牌涌出的信息。
良久,他們三人齊齊吐出一口濁氣,太震驚了,尤其是對血殺殿的了解更為深入了,被他們龐大勢力給震撼到了。
血殺殿的分布居然在世界各地都有許多根據地,而且絕大部分的殺手都隱藏起來,還有少數部分的殺手都在各個勢力潛伏,至于他們是誰,這里并沒有說,因為這里是關乎到血殺殿的存亡,怎么可能會讓他們三個小毛孩知道。
他們三人互看一眼,鄭雄首當開口道:“我要去天宣州歷練,你們呢?”目光看了一眼周宇然后停留在劍癡身上,說來真是感概,以前他們可是仇人,如今卻成了同門。
周宇遲疑一會,然后說道:“我去當殺手。”
鄭雄點了點頭。
劍癡沉默片刻,道:“先回去。”
這個回去,他們都知道回哪,劍癡有這樣的想法并不奇怪,只是鄭雄依然還是提醒道:“記住了別提及你是血殺殿傳承弟子的事,所有關于血殺殿都不允許告知他人。”
“走吧,我們去挑人。”
周宇道。
劍癡搖了搖頭:“你們去吧,我已經挑好了。”
隨即他往令牌傳一個信息,幾個呼吸,兩道人影出現在他們面前,其中一人見到劍癡單膝下跪,恭敬地道:“喪,見過公子。”
鄭雄兩人一愣,目送著劍癡離開了。
他們兩人也離開了。
……
劍癡被黑衣人帶走,他作為血殺殿傳承弟子,完全不需要蒙眼離開,他走出陰暗的地方,來到外邊,他才發現他所在的地方是城主府。
望著夜晚,劍癡快速的離開了,沒有過多的停留。
馬不停蹄的趕路。
大約半小時,他重新回到了雷鳴宗,此時夜晚,雷鳴宗卻是一片寧靜,沒過多久,宗主出現了,他目光有些冷,但是依舊可以看見他眼里深處的傷感。
“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