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癡坐在房間里,一陣苦想。
他坐在那里足足兩個小時,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顯然王家主的這個請求讓他有些猶豫不決,他緩緩地嘆了口氣,平靜地問道:“他們沒有發現你吧。”
“沒有。”
喪走過來,恭敬地道。
他一直在大殿外,加上他特意隱藏起來,別人根本沒有發現他的存在,如今劍癡問話,他才現身出來。
“你覺得此事怎么看?”
劍癡隨意的問道。
“公子現在已經是血殺殿的傳承弟子了,鬼城里三大家族并不知道血殺殿一事,如果公子帶王家主的女兒在身邊,那么干什么事都不會方便的。”
喪如實告知。
“嗯。”
劍癡很平淡的嗯了一聲,手指在桌面很有規律的敲擊。
許久,劍癡再次問道:“三大家族的情報如何?”
對于這事,他覺得血殺殿一定知曉,而且喪在血殺殿待了這么多年,對于一些情報會知曉一二。喪沉默一會,很快道:“比地下商盟要差很多,所以公子你的真實身份他們應該不知道,不過屬下猜想他們應該知道你是劍癡的身份。”
聽言,劍癡眼睛微微一凝,如果知道了自己是劍癡,那為何在大殿上依舊以邪天來稱呼自己,裝作不知道么。
他想了想,于是站起身道:“去天宣州不能拖延了,走吧去見見王家主。”
“公子有答案了?”
“嗯,你這樣跟在我身后很容易暴露目標。”
喪聽言,身形漸漸隱藏起來,消失在身后。
見狀,劍癡很滿意,直徑走去王家主的書房。
片刻,劍癡在書房里,看著眼前的王家主,開口道:“我可以答應王家主,帶王羽思去天宣州,不過希望王家主給她一個安置的地方。”
王家主露出微笑,道:“飛船到達目的地后,會有人接應她,途中勞煩邪公子了。”
這時王羽思從一旁走出來,她穿著一個粉紅色的裙子,羞澀的來到劍癡身邊,王家主大笑道:“羽思,好好跟在邪公子身邊知道嗎?”
“是,父親。”
王羽思點頭,劍癡笑了笑,然后向王家主告退。
兩人齊齊離開了書房,劍癡急匆匆的離開,王羽思小跑到劍癡身邊,嬌聲道:“劍癡,你走那么快干嘛?”
“……”
劍癡頓時停下,目光看向王羽思。
屆時王羽思也停下來,愕然地問道:“怎么了?”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劍癡的聲音很平淡,王羽思水靈靈的看著劍癡,遲疑了一會才道:“在你們雷鳴宗和天星宗大戰的時候,但是我真的沒有惡意的,我父親之所以照舊稱呼你是不想讓你覺得我們疏遠了,并尊重你才會叫回你邪天的名字。”
劍癡沉默片刻,沒有繼續糾結:“走吧,去地下商盟。”
王羽思乖巧的跟了上去,但是兩人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來到了地下商盟,劍癡讓王羽思四處轉轉,為了保險起見,劍癡沒有讓喪繼續跟著,反而讓喪在鬼城外等待。
聽到劍癡到來,月雅清立刻放下手中的事務過來了,兩人在老地方見面,月雅清笑容滿臉的看著劍癡:“小弟弟來這里是為了去天宣州?”
劍癡點頭,沒有感到任何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