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船上,喪一臉嫌棄的開著飛船,這里的設備實在是太老舊了,簡直和他們之前開過的飛船相比,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這艘飛船像是被淘汰下來的老款。
劍癡倒是還好,只不過飛船上的氣味著實有些難聞,什么怪味都有,空氣中參雜著各種味道,像大雜燴一樣,真的讓人難以忍受。
“他們是怎么將這一艘飛船開到現在的。”喪屏住呼吸,臉色極度難看。劍癡也有些好奇,當他們透過面前的窗戶看見前面的小城池,一瞬間他們知道了為什么會將一艘爛到掉牙的飛船開到現在了。
那座小城真的不是一般的小,在高空看下去就好像一只螞蟻,他們駕駛著飛船降落,當城主府的士兵看見那艘標志性的飛船后,立刻安排人員在兩邊守候。
然后下來的人卻令他們大驚失色。
一個中年人一個青年,青年看起來似乎在二十歲左右并不大,雙目失明,氣息內斂,看不出他究竟是什么境界;而旁邊那位中年人給人一種可怕的感覺,中年人雖然同樣收斂了氣息,但是他整個人渾然和天地一體,如果不仔細去看的話很難發現有這么一個人在。
加上那個中年人一身的殺氣,雖然已經極力收斂了,但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還是充滿壓抑的。
一個比較年長的士兵走出來,拱了拱手輕聲問道:“請問兩位的飛船是從哪里來的?”這個士兵的態度比起之前那幾個要好太多了,劍癡向來以禮待人,別人對他尊敬,他也對別人賦予同樣的尊重,他微微欠身,說道:“還請你帶我們去一趟城主府,我們有事和你們的城主大人商議。”
有著喪的鎮壓,那些士兵不敢輕舉妄動,年老的士兵遲疑了一下,頓時說道:“這個我需要去稟報一下,還請閣下在這里等候。”
劍癡微微點頭,喪在旁邊一臉嫌棄,光明正大的說道:“公子,為何我們不直接闖進去呢,這些人根本無法阻擋我們。”
沒有避嫌的一句話讓那些士兵臉色難看,年老的士兵臉色微微凝固,但什么也沒說轉身離去了,那些士兵則站在城門前,等待那年老士兵的通知。
劍癡輕輕搖頭:“畢竟我們出手在先,等一會又有什么關系呢?”
片刻,那位年老的士兵走出來,恭敬地站在一旁,虛手一引,道:“閣下,請!”
劍癡緩緩點頭,隨同這個老士兵走進城池,這里并沒有什么好看的,小小的城池,眨眼間就已經到了城主府,劍癡和喪一前一后的走進城主府,里面中央坐著一個較老的中年人,他的左前方坐著一個青年,當城主看見劍癡他們進來的時候,眼睛微微瞇起。
第一個感覺就是對方的實力看不透,第二個是他們的站位,中年人給他的感覺最危險,卻站在那個青年的后方,說明這兩人來頭不小。
“請問兩位如何稱呼?”
劍癡看了一眼城主后隨即看向旁邊的青年,后者同樣看著他,但他卻愣住了,一個雙眸失明的青年。
“劍癡。”
聽到劍癡自我介紹后,那名青年頓時一愣,渾身顫抖,城主疑惑的看著面前這個青年,他可是這位的屬下,看到自己大人這么激動,頓時感到不解。
“你就是擁有蘊神丹的劍癡?”青年激動的問道。
對于孤陋寡聞的城主來說,他并不知道蘊神丹是什么東西,但是能夠青年如何激動,想必不是凡物,想到這里,他很快開口說道:“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