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溫文爾雅的揮了揮手中的折扇,而此時的白山羊與吳可也緩過神來,不是這騾子的音波太過強大,而是它們沒有半分的準備,直接魔音灌耳,才被折磨的如此之慘。
見常孝以到,吳可幾妖迅速的轉化成了人形,一陣黑霧涌動,原本猙獰不堪的劇毒無比的四翼蜈蚣幻化人形后居然是個一米八多的小胖子,臉上略有些胡茬,只不過是嘴巴略大了些,身著綠色花紋的紅色長袍,兩把彎刀在其背后閃爍著冷光,綠色的符文增添了幾分妖異。
“既然兄弟們都到了,我便說說這次咱們的賭局,這要從前兩天說起,我父親找到我,要我暗中保護一個小胖子,年齡不大,據說是我們叔叔輩的,條件只有一個,便是這小胖子不死就行,之前他從九玄山上下來,摘得了九玄靈果,結果下山的時候和野豬山的一豬一熊干了起來,我突發奇想,這不就是一個現成的賭局嗎?我已經讓血瞳老鳥去通知四周的各個山大王他身上有寶藥,我想很快他便會被圍追堵截。”
吳可的臉上還是有些發白,被騾子這冷不丁的一吟唱弄得胃里還是有些翻江倒海,只能調整下語氣慢慢的說道。
“叔叔輩?你沒搞錯吧?一會見見去,看他有幾分斤兩。”
這時站在白衣常孝身后的大汗嗡嗡的說道,頭上還頂著兩個碩大的牛角,雄壯的身軀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濃眉大眼一臉絡腮胡子,看上去更添狂暴之色,它便是金大升之子金圣,其母是帶有一絲遠古夔牛血脈,而它繼承了父親豪放,母親的體質,身具雷霆屬性,狂暴時萬雷環繞,猛地一逼。
“先別急,咱們繼續說賭局,說完了,我就帶你們看看這個小胖子,不得不說這小胖子修的虛空之道還是挺牛逼的,在者我觀其燒烤技術咱們梅山無人能出其左右呀。”
吳可突然想起了小胖子施展的小吞天術,這種虛空術法卻時十分的牛掰,而且還有那黃金色的熊肉,一想到這忍不住的就嘮叨了出來。
“兒啊兒啊,咱們說重點,怎么賭,都快憋死我了。”
這時一邊已經化成人身的呂果豐不干了,它這幾年水深火熱,好賭又不敢賭,也沒機會出來,心中如同燃燒了一把火焰,此刻白白的臉上滿是紅云,并不是羞澀,而是興奮,一身黑色文士長袍,單手握著一把二尺左右的判官筆,眼中盡顯靈動之色,如果沒有那一雙驢耳朵,那么絕對是一貌似潘安美青年。
“是呀,老吳,說重點吧,這么遠跑來咱們不就是為了豪賭一場嗎?這幾年各自娶親的娶親,閉關修煉的修煉,很久沒湊到一起玩上一把了。”
這時一邊都快把苦膽吐出來的白山羊也化作人形說道,一身白色的長衫,身材很是瘦弱,桃花眼,柳葉眉,媚的都快成了一灘水,如果有一層白紗遮臉該有多好,能夠令人產生無限遐想,一副十分絕美的面貌出現了山羊胡是什么效果?而且胸部也是平的,這幅皮囊真的是白白浪費了。
吳可看了一眼楊洋心中不僅一嘆,這小子從小就是一個美人坯子,它們都是小時候的玩伴,畢竟它的父親便是楊顯那個老山羊,平時總在一起,但是這家伙卻是雄的,實在是萬分可惜呀。
“這次賭局很簡單,我坐莊哈,咱們賭這個小胖子能在梅山中逃竄多久,十天以內一賠二,十五天一賠三,二十天一賠五,二十五天那可就一賠十了,大哥你看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