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有什么敵人入侵了旭日帝國,這是我的猜測,可是這似乎不太可能。”
琪軒嘆了口氣。
“這種情況真令人困惑,可怕的是我們幾乎什么都不知道。”
“我們繼續趕路吧,新的匯合地點大概需要2天行程,魏大人還在等著我們。”
路上中途休息時,貓爺悄悄地跟琪軒說:
“那些關東軍為什么知道我們會在金陵村匯合。”
“還好他們早一天撤離了,要不然我們就要中埋伏了。”
“一定是有人提前走露了消息,我們還是要更加小心謹慎一些好。”
當晚三人就在林地里宿營,唐森守在篝火前負責值夜。
“你怎么還不睡呢,明天還要繼續趕很多路呢。”
琪軒起身坐在唐山旁邊,撿了一塊木頭往火堆里投。
“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為什么命運選擇了我?我睡不著。”
唐森用木棍撥了撥火堆,說:
“每個人從一顆受精卵開始,就是為了背負某種命運而被制造出來的。”
“我其實就是想作一個普通人,待在父母身邊,一直守護他們到老。”
“但有些事情,你越是保護,就越是容易損壞,還不如放手一搏。”
聽唐森這么說,琪軒開始哭了起來。
其實在這個只有十幾歲的瘦弱的身軀里,心里面住著的都還是孩子。
這些經過生生死死的日子,讓她的心里承受了太多這個年紀本不應該承擔的壓力。
唐森把胳膊放在琪軒的肩上,緊緊摟著她。
夜里的山澗充滿了寒氣,琪軒也把頭靠在唐森的肩上。
身邊的這個男人論長相和身高還有氣質都不如周世顯帥氣,但溫暖的胸懷充滿了安全感。
唐森掏出一個發釵,這是一個制作簡單的紅珊瑚發釵,在鄉村中很是常見。
“這是我之前在村子里買的,希望你能喜歡。”
“謝謝!已經很久沒有收到禮物了,你幫我戴上吧。”
琪軒的發絲柔軟而細長,帶有一種特別的果木香,唐森忍不住在她額頭上偷親了一口。
潔白的月色下,是兩人四目的彼此相對
兩人的指尖漸漸地碰到了一起,
漸漸地,琪軒琪軒感到呼吸急促了,心跳得厲害。
慢慢地,兩張臉差不多快湊到了一起……
第二天,貓爺發覺那兩人的神色有些不對勁,又看了看琪軒頭上的發釵,就問:
“喲,昨晚收到的禮物啊。”
琪軒沒有回答,輕輕地點了點頭。
“別這么輕易相信男人,男人都有假面具。”
第三天,在寺廟地下安放金字塔的地方,李言和琪軒、貓爺匯合了。
“把那塊孤獨信多面體交給我吧。”李言伸出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