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微涼!
閩北機場!
客機減速后停穩,機艙門徐徐打開。
整架飛機,唯有一名乘客!
是位男子。
他,頭戴軍帽,腳蹬戰靴,身披軍綠色披風。
刀削般剛毅的面容,漆黑淡漠的眸子宛如星空般深邃。
所有機組人員恭敬分站機門兩旁。
空姐們皆是被他那強大的男人氣息所吸引。
偷偷的打量著他。
心中期待著能和他交談,哪怕說上一兩句話也好。
可,對于這些姿色極為不錯的女子,男子未曾有絲毫的理會。
在這些女人失望的眼神當中,下了飛機。
然后,登上了早就等候在一旁的勞斯萊斯車上。
呼!
隨著這男子的離開,空姐們頓感身上壓力一松。
不知道為什么。
和這男子待在一起,總感覺有種無形中的壓迫令人喘不過氣來。
只是,她們也好奇。
這個男子究竟是什么身份?
不但包下整輛飛機?
更嚇人的是竟然能夠將車子停留在機場當中來?
這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要知道,即便是華夏首富都沒有權力將車子開進機場來的。
勞斯萊斯車內!
身穿紅色旗袍的妖嬈美艷女子開車。
副駕之上。
一身黑衣的青年轉身。
恭敬道:“王,查到了,您義父的死和張家有關。”
七年前,拓跋城被他義父送入軍隊。
離家七年。
從一名小兵開始做起。
一路廝殺!
步步崛起。
一月前,封侯拜相,登頂王座!
官至西北王。
成為華夏王朝,最為年輕的‘王’。
可就在昨日,卻得到一個噩耗。
義父慘死,義母失蹤!
“張家?”口中呢喃,拓跋城眼中殺機迸現。
“張天靈的家族。”
感覺到男子的殺意,副駕上黑衣青年都不由的心驚,即便是他都有些受不了這等殺氣。
立刻道:“今晚,是張天靈女兒張曼曼二十歲生日宴,在福壽樓慶祝,張天靈肯定在那里。”
男子雙眸徐徐閉起,殺意這才逐漸消除。
沉吟了一會兒后,也沒見他睜開眼,淡漠聲音傳出:“帶路,去福壽樓。”
有些債,得討!
有些仇,得去報!
有些人的命,得去要!
……
福壽酒樓!
是閩北市最豪華的酒樓之一。
無數的豪車停在酒樓前的空地之上。
最起碼都是百萬級。
宴會當中,高朋滿座。
不少人都在議論當下的一個小道消息。
“聽說了沒有,我們華夏王朝又出了一位新‘王’”
“知道,知道,一個月前,他憑借一己之力,于珠峰之巔力戰外族四大統帥,全部被其斬殺不說,更是嚇的外族退兵三百里,再也不敢越過雷池一步,王朝皇帝特封其為‘西北王’。”
“我還聽說,他是我們閩越省的人。”
“我去,是我們省的人?那他是閩越省哪個地方的人?”
“這個就不清楚了,他很神秘,即便是他手下都沒有人知道他具體出身。”
“而且他連三十歲都不到!”
“什么,不到三十,這怎么可能啊?”
“這個消息,是千真萬確的……”
“封侯拜相,登頂王座,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掌握華夏王朝生殺大權的存在啊,不知道他家里還缺不缺看門的。”
能夠來這里的,哪一個不是閩北市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可即便如此,和那位‘王’比起來,絕對的一個天,一個地,連給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只要一提起那位‘王’,他們的眼中,除了崇拜,還是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