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看了一下時間,發現二個小時已經到了。
之后,點名。
人數清點完畢后:“報告老大,太子黨應到三十三人,實到二十七人,六人因在國外,無法兩個小時之內到達,他們現在都已經在趕回來的路上,預計最遲晚上六點前能夠到。”
拓跋城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說真的,即便是拓跋城本人都沒有想到,時隔七年,還會有如此之多的人前來。
的確是給自己面子啊。
太子黨的這些人本來以為拓跋城叫自己回來,是要敘舊的。
可是當聽了凌風的介紹的之后,所有人都怒了。
那瞪向黃天的眼神充滿了怒火,似乎只待拓跋城一聲令下,便是會沖過去,然后將他當場撕碎般。
感受到這些的怒火,黃天以及陳家的那些人,他們的臉色說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在此之前,沒有人能夠想到,拓跋城僅僅一個電話,便是能夠召集這么多人。
要知道,拓跋城和他們分開七年了啊。
都說時間能夠沖淡一切。
可看這樣子,他們之間的感情并沒有絲毫減弱的跡象啊。
黃天實在是不明白七年前拓跋城對他們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讓這些人隔了如此之久,依舊是如此的死心塌地的追隨他。
不過,他現在明白,自己的麻煩來了。
黃天早已經是被嚇的汗流浹背,身上的襯衣完全被汗水打濕貼在了身上。
沒有了先前的囂張跋扈。
腦中已經是一片混亂,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陳家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個個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面對著以拓跋城為首的太子黨們,陳家是實在沒有絲毫的辦法,最后只能夠將目光投射向了黃天,希望他能夠有什么解決之法。
“瑪德,都看我做什么?”
感受到陳家人的這些目光,黃天心中狠狠的罵道。
“少爺。”
就在黃天不知道如何是好之際,門口處傳來了輕飄飄蒼老的聲音。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黃天視線轉移看了過去。
來的是一個老者。
穿著白色唐裝,身形消瘦,不過精神卻是異常抖擻,深邃的眼眸中目光炯炯有神。
他的手中捧著一個紅色精致的木盒子,不急不緩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老者眼角的余光撇了一眼拓跋城的方向,然后在太子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面對著二十多個勢力,他的神色卻是絲毫未曾發生變化,依舊是泰然自若,處亂不驚。
仿佛這二十幾個人,在他的眼里只是一堆擺設般。
之后,徑直的來到了黃天的身邊。
“李管家,你怎么來了?”
“夫人知道天少爺來陳家是來提親的,所以特地命老奴帶著這個對鐲子過來,這對手鐲是祖上傳下來的。”
李管家手捧著一個精致紅盒子,不急不緩的道:“不過,看現如今這樣子,貌似提親的事情并不順利啊。”
黃天的表情顯得有些苦澀:“的確不太順利。”
李管家笑了笑:“我們黃家找媳婦,這是頭等的大事,豈是一群蒼蠅所組成的烏合之眾所能夠打擾的,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
“姓李的,你說誰是蒼蠅,誰是烏合之眾?”
太子黨當中,王順的脾氣特別的火爆,聽了李管家的這話,心中相當的不舒服,哪里受的了,特地朝前站了一步,喝道:“你在說一遍。”
“在說一遍你們也是一群上不得臺面的烏合之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