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態發展到現在,幾乎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這一邊,而隨著拓跋城擋在艾薇兒的面前,徹底的引爆了全場。
“我去,拓跋城這是要和司徒楠硬剛的節奏啊?”
“是什么給了拓跋城這么大的勇氣,難道他還以為他是閩北市第一大少,所有人都應該讓著他,怕著他嗎?他也不撒泡尿照照他現在是什么德行。”
“以拓跋城現在的身份,我們這里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夠將他踩得死死的,他竟然還敢跟司徒大少叫板,簡直是活膩了。”
不少人都嗤笑了起來。
在他們看來,如今的拓跋城就是一只任誰都能夠欺負,誰都能夠踩死的螞蟻。
艾薇兒見到拓跋城竟然擋在自己的面前,明顯是在保護自己,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股甜蜜感。不過她也擔心事態在這么發展下去,會鬧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
更擔心拓跋城會被打,會吃虧。
立刻說道:“司徒楠,你忘了這是在哪里了嗎,這是凌家和何家共同舉辦的慈善拍賣會,你若是在這里動手,就等于砸了這個拍賣會。”
“搞砸了今天的拍賣會,你以為凌家和何家會放過你?”
“艾薇兒,你想要幫他你就明說。”
司徒楠朗聲道:“何必把凌家和何家給抬出來壓我,即便我在這里動手將這個小子給揍了,凌何兩家就算怪罪,也頂天說我兩句而已,沒你說的那么嚴重。”
一句話,說的艾薇兒啞口無言。
的確,正如司徒楠所說,他在這里打人,礙于三家的情面,何家和凌家也不會太過怪罪他的。
怎么辦呢?
難道眼睜睜的看著拓跋城被他揍不成。
艾薇兒現在真心是太后悔了,悔不該將拓跋城帶到這里來。
周圍的人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拓跋城,而其中一些司徒楠關系比較好的,或者是有意要討好的他的人,都開始起哄了起來。
“楠少,教訓他。”
“楠哥,動手,狠狠的揍他,讓他清楚如今的閩北市青年一輩,已經不在是他說了算了。”
“楠哥,別客氣,盡管動手,何凌兩家怪罪下來,兄弟們跟你一起扛著。”
這些聲音從大廳的各個角落響了起來,而拓跋城雙手依舊是背負在身后,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的變化,泰然自若處亂不驚。
見拓跋城沒有反應,大家還以為拓跋城這是被嚇到了。
而就在這時……
一道充滿怒氣的冰冷聲音在門口處響了起來:“誰說要一起扛的,你們扛的住嗎?”
聲音響起之后,只見門口處的人群自動左右分開。
一群青年才俊,浩浩蕩蕩的走了進來,目測過去,約莫著至少三十人。
兩個冷著臉的青年走在最強面前。
一個穿著筆挺的西裝。
另一個則是穿著軍隊中常見的迷彩服。
“這群沙雕是什么人,竟然連司徒楠都敢罵,他們以為人多就能夠壓制的住司徒家的大少爺嗎?若是比人多,司徒大少分分鐘就能夠叫來幾十上百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夠將他們給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