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著雪茄的男人目光陰沉,聲音更低沉,好像是濃得化不開的陰云,他身邊的人知道,沈湘蕓葉凡抱住的時候,他的眼睛幾乎已經迸出火來,好端端的一根古巴原產雪茄被直接從中掐斷!
“飛哥,這個小白臉是第一次出現在這個酒吧,我們之前從來都沒有見過。”
“這個女人怎么給臉不要臉啊?咱們飛哥在這個酒吧那么久,每天晚上都過來給她捧場,她不僅不經常出現,一出現竟然還帶了個小白臉,這是幾個意思啊?”
一個穿著西裝、面皮白凈的男人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說道:“依我看來,飛哥對這個沈湘蕓就是太仁慈了,女人就是不能慣著,越是慣著就越不知好歹,不懂得男人的良苦用心。”
“你知道個屁!”
聞言,飛哥瞪了一眼,那個男人立刻不敢講話了,低下頭訕訕笑道:“飛哥,我就是想替你出口氣,這個沈湘蕓仗著自己漂亮,實在是不給你面子,如果您說句話,我現在就沖過去,把她給…”
“你想把她給怎么樣?”
聽到這句話,飛哥冷眼看著自己的手下,語氣有些陰森。
“呵呵,沒想怎樣沒想怎樣,飛哥,你別想多了。”
看到飛哥的神色不善,那個手下連忙解釋道,其實他想說的是把沈湘蕓給就地推倒,但幸好沒說出口,這個女人早就被飛哥的當成了禁臠,他已經看上此人很久了,如果自己口不擇言的話,肯定會被打的很慘。
“你們誰能給我調查出那個小白臉的身份,我重重有賞。”
看到這個手下還算有眼色,飛哥也沒有追究,他把雪茄摁滅,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在他的右手小拇指上,帶著一個大大的金戒指,一副暴發戶的嘴臉。
“飛哥,依我看,我們就不用調查他了,不如直接派幾個人,把這個小子揍一頓,揍得生活不能自理,最好變成太監,那沈湘蕓也不會跟他好了。您看我這個方法怎么樣?”
飛哥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然后晃了晃杯子,雙眼微微一瞇,閃出一絲寒芒,開口幽幽的說道:“這個辦法倒是可以,敬酒不吃吃罰酒,為什么有些女人總是這么不開竅,非要把男人的耐心耗盡?撕破了臉,對誰都不是好事!”
這個飛哥名叫陳嘯飛,在燕云當地的餐飲界小有名氣,是幾家連鎖餐廳的大老板,身家也有上億。自從一年前來到這薔薇酒館酒吧見到沈湘蕓之后,這個陳嘯飛就驚為天人,每天晚上都要到這個酒吧來捧場,又是點歌又是送花,有一次還要送一輛車給她,可是沈湘蕓面對這個土豪的追求,每次都是冷冰冰的回絕,鬧得陳嘯飛很沒面子。
就在今天,當陳嘯飛看到沈湘蕓和另外一個男人曖昧無比的貼面聊天的時候,他不禁有了一種被戴綠帽子的感覺!
自己苦苦追求那么久的女人,不僅連手都沒有拉過,甚至都從來沒正眼看過自己一眼,這個小白臉是個什么東西,和她又摸又抱又摟的,是個男人都忍不了啊!
“就按照你說的辦法,一會兒找人把這家伙給我辦了,不要露出馬腳。”陳嘯飛的眼中放出陰森的冷光來。
能夠在燕云的商界混到小有名氣,陳嘯飛自然干過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找些黑惡勢力把競爭對手搞死搞殘是常有的事!
“飛哥,您盡管放心。您就坐在樓上瞧好吧!我一定把沈湘蕓乖乖的送到您面前,不,乖乖的送到您的床上。”這個手下嘿嘿笑道,他一提到沈湘蕓三個字,眼睛中頓時放出**的光芒。
的的確確,那個女人,是所有男人都想征服的對象!現在這個家伙心里正盤算著在把沈湘蕓交到老板的手中之前,如何從她的身上揩點油下來!
“你可不要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