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炎龍殿。
“父皇,古長河傳來消息,殺害諸多大臣和打傷兒臣的兇徒已經找到了,還請父皇快快下旨將這兇徒擒拿。”
夏久川正跪伏在殿下哭訴著,呈現出一副極其可憐的模樣。
帝座之上,夏淳風眉頭微皺,心中暗含夏久川不爭氣,可眼中也有著心疼之色。
雖然夏久川不學無術,可他畢竟是自己的兒子,此刻被人打成這般模樣,夏淳風的心中也自然窩火。
而且這些時日他派人調查炎龍玄火丹的下落,根本就沒有半點頭緒,此刻心情正是煩躁之時,自然對夏久川沒有多少好臉色。
“朕告訴你多少遍了,讓你少和古家的人接觸,現在你被人打成如此模樣,簡直給我夏式皇族丟盡了臉面。”夏淳風拍案怒斥道。
“兒臣知錯了,還請父皇責罰。”夏久川身軀一抖,趕忙叩首請罪道。
“瞧瞧你哪有皇子的模樣,朕真是要被你氣死了。”
夏淳風面色鐵青的訓斥著,可父子之間血脈相連,況且**樓死了這么多王公貴族,夏淳風也不可能任由兇徒逍遙法外。
“春海,你陪這逆子去一趟吧。”夏淳風謂然一嘆道。
“遵旨。”
張春海躬身應承下來,而這也讓夏久川面色大喜,趕忙朝父皇謝恩,要知道張春海可是武王境的強者,有他的陪同對方別想逃離皇都。
皇城門在打開,夏久川帶領上百名金甲衛浩浩蕩蕩的出了皇城,直奔城北的靈魂當鋪而來。
同一時間,靈魂當鋪。
陸劫正在桌案上翻看一部書籍,口中更是連連打著哈欠,這并非是陸劫故意為之,而是他真的感到很困。
每隔一段時間陸劫就需要沉眠,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不知多少年,他也沒有任何辦法,畢竟當年九霄誅魔大陣給他帶來的極大的重創。
如果換做曾經,陸劫早就開始沉眠,只是當他看到云鳳歌留下的手書,他也只能將沉眠的事情往后延一延。
“爺,不好了,不好了。”
驀然,只見黃三快步來到陸劫身前,臉上呈現出極其焦急之色,雙唇都在此刻發顫。
“什么事情大驚小怪的?”陸劫眉頭一皺道。
“皇城禁軍…皇城禁軍正在往咱們這邊趕來……。”黃三斷斷續續道。
踏——踏——踏!
不等黃三說完話,只聽大地震動的聲音在外界傳來,不過三息時間就將整個當鋪包圍。
“皇城禁軍怎么會來到這里?”
金胖子面色一變,要知道這皇城禁軍各個都是真氣境的修為,這可是精銳中的精銳,若是沒有發生大事,皇城禁軍是絕不會出動的。
砰!
一聲巨響在傳來,只見當鋪木門被人一腳踢爆,那散落的木屑在空氣中飄揚,更伴隨著來人呵斥之音。
“大膽兇徒,還不束手就擒?”
只見夏久川在金甲衛的簇擁中大步而入,他一眼就看到當鋪中的陸劫,臉上也呈現出一副兇狠之色。
“你這個狗東西果然在這里。”夏久川放聲怒罵。
此時!
陸劫的面色很陰沉,陰沉到了極點,就連周遭的溫度都在詭異的下降,更讓身在當鋪的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有多久了?
陸劫已經有些記不清了,因為時間相隔的太遠了。
只是陸劫清晰的記得,曾經有一位跨入神靈之境的大妖,一腳將當鋪木門踢碎,而對方的下場就是被他剝皮抽骨,活生生的制成了一盞天燈,足足在靈魂當鋪燃燒了三千年。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