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酒的余味將鹵肉的油膩中和掉,竟然吃出了前所有的味道,讓人忍不住再呷了一小口酒進去。
之前的辛辣感好像淡了許多,腹內的火團焚燒的感覺也隨之減輕,整個身體暖烘烘的,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第一口酒下肚時黃尚覺得喝酒是自虐,第二口酒下肚后卻又覺得是一種享受。
酒,真是一種奇特的液體,讓人有千變萬化般的感覺。
就著肉食,兄弟倆在屋子里把一瓶酒全部喝了下去。
臨走時錢小豪說話有點打結,走路也有點搖晃,黃尚卻沒有太多異樣的感覺。
第二天早起,黃尚覺得神清氣爽,昨天訓練的疲勞感全部消失不見,從來沒有睡的這么舒服過。
至于錢小豪,是被黃尚從床上拖下來的,一邊走路還一邊敲著腦袋說:
“阿尚,昨晚那些東西我們還是少碰的好,怎么今天我覺得腦袋好像要炸開似的。”
黃尚從書本上知道這是宿醉的一種表現,同時也證明錢小豪的酒量不行。
喝酒是一種意境,最重要的不是喝什么酒,而是看和什么人喝。
黃尚可不想失去這么一個酒友,輕咳一聲說:“那是因為你喝的太急的原因。
喝的太急,它就會在你身體里面化為魔鬼,摧殘你的身體。
相反,你要像我那樣慢慢地品,每喝一口吃一口菜,在這個過程中慢慢的馴化它。
只要你能馴化它,不但不會感覺有任何的痛苦,反而還會覺得十分舒服。”
“真的?”
錢小誼有點不住,可見黃尚真的一點事也沒有,就點頭應道,
“嗯,下個月發津貼再試一次,我一定要馴化它,而不是讓它摧殘我的身體!”
兩人先來到服務社取了黃尚昨天寄存的東西,然后就一路出城往村子所在的方向走。
走出鳳凰城,路上的行人明顯就稀少了許多,越是接近村子就越難以見到行人。
“啊,救命。”
一聲求救突然從前面傳來。
黃尚和錢小豪腳步為之一頓,跟著兩人把肩上的東西往地上一扔,全速奔跑過去。
只見前在大樹,一名蘿莉被一名惡漢撲倒在地,上身的衣服都被扯破了,露出白凈的肌膚。
“喂,住手!”
錢小豪說著就抄起根手臂粗的樹枝大吼一聲。
惡漢抽出一把腰刀來,冷哼一聲叫道:“兩個小娃娃,我勸你們最好不要多管閑事,否則我手中的這么刀可不是吃素的!”
黃尚一把抓住想要撲上去的錢小豪,暗自觀察四周,心里生出一絲警覺來。
首先,這里距離村子已經沒多遠了。
村子里的人自己全都認識,卻從來沒有眼過眼前的蘿莉,一個外地人為何要獨自跑到這里來?
其次,那把腰刀絕對不是普通防身之物,刀身暗紅明顯吃了不少的血。
這兩個人有問題。
“不好意思,我們什么也沒有看到,你們繼續。”
黃尚擠出笑容說。
錢小毫和惡漢、蘿莉全都愣了。
這家伙是怎么回事?
“我們走。”黃尚拉著錢小豪就想調頭走。
錢小豪用力甩開黃尚的手叫道:“阿尚,你今天是怎么了?我們可是鳳凰軍,遇到這種惡事怎么能不管?”
說罷,抄起手中的樹枝就沖了過去。
唉,英雄救美?
黃尚暗嘆一聲,覺得錢小豪是酒還沒醒,于是將手按在烏刀上,冷靜觀察著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