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傷罷了,去讓人包扎一下,休息一會就上山砍伐鐵木吧,”劉洋道。
林圣沉默了一下,抱拳低下頭,隱藏住眼中的寒意。
“好。”
“如此,那我就走了,任務你可得完成,若是明日你沒有完成三根鐵木的任務,那后果你可得擔當住。”
說罷,劉洋轉身便準備離去。
林圣叫住了他,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敢問劉管事,如何考核?如何成為野狼幫的真正成員。”
“嗯?”劉洋銳利的眉毛皺起,轉身問道:“怎么,你覺得我雜役門不好?這么快就想離開這里?”
“沒有,只是好奇,小人也總得為自己以后的前途考慮。”
“收下心吧,考核的事野狼幫有規定,到時候我自然會說,卻不是現在,你包扎好便趕緊回去砍伐鐵木,”劉洋擺了擺手,懶得繼續與林圣說下去,轉身便離去。
林圣看著劉洋的背影,沉默了一會,還是下山去包扎了自己的傷口,然后又拿起斧頭前去青松山,繼續砍伐鐵木。
劉洋此人,就是不想放過任何一個苦力,包括他林圣。
這本就是一個吃人的世界,林圣也沒有辦法,他沒有籌碼與劉洋公平抗衡,所以林圣也只能低頭認輸。
但林圣性子天生就不是如此,這只是短暫的認輸罷了。
林圣帶著傷口,砍伐著鐵木,第二天,三根鐵木砍完。
一群幫眾走入了山中,讓所有的雜役集合,那個林圣昨日遇見的冷臉幫眾大吼道:“所有人,搬運自己砍伐的鐵木到山腳下!”
所有雜役只能扛著鐵木下了山。
鐵木很重,每次只能抗一根,每次抗完都累的直吐舌頭,對身體的能量消耗的是非常大的。每個雜役把所有的鐵木抗下山后幾乎都累癱了。
但劉洋明顯還沒有想放過他們的想法,他指著不遠處的幾輛大車道:“所有雜役把木頭全部放在車上!”
“劉管事,咱們能不能休息一會兒?”有一雜役累的滿頭大汗,一聽又要搬運,忍不住說道。
“放肆!”
一幫眾走了過來,一巴掌把這雜役扇在了地上。
“讓你搬你就搬,哪里來的這么多廢話!”
說罷,這幫眾冷冷的看向所有雜役冷聲道:“還看什么看,趕緊搬運鐵木,再有下次,我就直接砍人了!”
頓時,若有雜役也不管有多累,爬起來就趕緊搬運鐵木,就算有人摔倒在了地上也要趕緊爬起來搬鐵木。
他們自然相信這個幫眾說的話,他們見到過,有雜役不聽話被直接砍死。
這是個黑暗時代,朝廷動蕩,幾國之間大戰連連,所謂的人命,那可真是如草芥一般不值錢。
林圣深吸一口氣,雙手扛著一根鐵木,手臂肌肉青筋暴起,以他如今的力量搬兩根鐵木都感覺有些累,這鐵木的重量可想而知。
所有雜役來回幾次,很快所有鐵木皆搬上了幾輛大車,因為鐵木太重,竟然使得大車都壓低了一截。
一群運車的馬兒發出了不滿的叫聲。
幾個幫眾撫摸了一下馬兒,使它們的情緒溫和下來,劉洋一聲令下。
“所有人,回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