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看,好快的速度!”
在東華宗中,一眾門徒終于知道了鴻鈞老祖讓他們建立這面白玉墻是做什么用的。
這是為了投影老祖飛升之后的影像啊!
當然了,這種影像并非是請戲班子看戲,你想看就能看的。
那枚插在東華老祖飛升像上的神籌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慢消融著。
東華宗主的眼皮狂跳。
原來這玩意還不是永久性的嗎?
居然是消耗品?
難怪那個笑起來看上去賤賤的真神廟廟祝一個勁的推銷他的黑唄和仙人白條呢。
原來后期還有投資啊!
不過即便如此,東華宗依然覺得這個錢花的非常值得。
畢竟只要花費一些黃白之物就能看到老祖的仙姿,這不說凝聚宗門方面的意義,就是從修行角都來說也是大賺啊!
只是這個圖像未免也快速了,完全超出了眾人的理解范圍之外,只有修為最高深的幾個長老才勉強能夠捕捉一些畫面。
只見東華老祖在畫面中嗶嗶嗶飛速的饒舌,浩然正氣撲面而來。
他祭起長劍,懸于頭頂。
接著,他人劍合一,如同出海蛟龍,利劍長空,化作一道流光射向了那個妖女。
緊接著,眾人便看到,東華老祖以同樣的速度倒飛回來,插在了土中,只剩兩個腳在外面蹦噠。
若風長老皺著眉頭,想出了一個可能的理由。
蛟琴和東勝神州的絕大部分妖王一樣,是沒有化形的。
雖然幾萬年前喉中軟骨已經煉化,但是她們沒見過人類,也就沒有化形的概念。
所以蛟琴目前的形象像是一條巨型黃鱔,但是長著四足。
體色則是融合父母雙發的顏色,是一種晶瑩的琥珀色。
剛才交鋒的速度實在太快,根本沒人能夠看清發生了什么,就見東華老祖倒栽蔥插在了地上。
故而若風長老大膽的猜測道:“掌門師兄,可是那妖魔身上附著粘液,刀劍難傷,老祖打算以土遁之法襲其雙股之間的要害所在?”
東華宗主皺眉道:“師弟言之有理,此妖著實難纏,便是我們老祖這樣的絕世強者也當小心處之啊!”
“哎,仙途艱難,果然如此,想老祖乃我東華宗一脈五百年來第一高手,到了上界居然也有人能與之旗鼓相當啊!”
“這就叫棋逢對手,將遇良才,這樣的生活,恐怕才是我們老祖所追求的吧,畢竟他已經因為無敵而寂寞了太久太久!”
一眾長老搖頭晃腦的開始追憶起了老祖往昔的崢嶸歲月。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一直負責端茶倒水的內門中級弟子,有些弱弱的開口了:
“但是幾位長老,我們老祖好像不動了,好像快僵硬了啊!”
“你這廢物懂什么,此乃遁術的預備動作,仙界的土石都是仙土仙石,當然堅硬無比,我們老祖的準備時間自然會長一些。”
目前排名第三的長老不喜的開口訓斥。
這個叫做郭鼎的內門弟子他有印象,是老陳王的小舅子,一個徹頭徹尾的廢柴加關系戶。
這次投獻他也捐了不少錢,買了一個中級弟子做做,實際上實力連外門弟子都不如。
對于這樣的人,有些老觀念的長老根本不把他放在眼中。
“三長老,時代變了!”
若風長老如今成為宗主的心腹,成為排名第二的長老,低聲的對三長老道:“郭鼎已經是老夫的入室弟子,你若想教育,老夫也是歡迎的,只是這措辭……哼哼……”
三張老驚訝地望了望若風長老。
若風長老卻鼻孔朝天,不再理會與他。
和蠢人沒有什么交流的必要。
郭家不但是陳國的外戚,也是陳國最有錢的豪商,如今時代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