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剎女對于冥河非常恭敬,對乳神殿的其他族人也非常友好。
這種恭敬和友好是發自內心的,帶著對于得到第二次生命的感恩之情。
溫良嫻熟的品格讓她很快被大家所喜愛。
但只有在無人知道的夜晚,羅剎女才會一個靜靜的坐在臺階上,望著自己家鄉的方向。
她嘆了口氣:“是非成敗轉頭空,父親,你所爭奪的天下,所追求的權柄,原來在真正的仙人面前,都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不值一提,我們……終歸只是一只螻蟻,一株稗草而已……”
“稗草?稗草是什么草?好吃嗎?”
忽然,一個粗魯的聲音打斷了羅剎女的悲春憫秋。
一個穿著短衫,全身肌肉隆起,端著一個大缽呼呼吃草的直立牛,出現在了她面前。
……
推演封神乃是最近百來年各個大能的主要工作,冥河老祖也不能免俗。
張鴨小家小業的倒是無所謂,冥河卻不能不算。
哪怕他根本算不明白,但裝模作樣的也要再次閉關。
這不是算不算的準的問題,這是態度問題。
不能讓手下人心寒,更不能讓同行們恥笑。
在密室里面嚼著仙豆,又苦挨了五十年,冥河老祖終于再次出關了。
“哈哈哈,張鴨賢弟,闊別多年,我這乳海面包一族,多賴照拂啊!”
“哪里哪里,師兄閉關必有所得,想來封神一役當是大有作為啊!”
張鴨現在對于高級仙人之間的奉承已經得心應手了,他吃了一片面包干,與冥河老祖把臂同游。
乳海之中的乳神殿,住著的都是類似四大魔王、羅剎諸部之類的高級面包人。
張鴨熱情的挽著冥河的手臂,在大殿中走著,一旁的波旬、**天、姜洛等人則面色古怪。
漸漸的,冥河老祖覺得有點不對了。
“賢弟,老夫閉關期間我族之內可有事情發生啊?”
“沒有,當然沒有,不信你問波旬他們,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張鴨露出八顆牙齒,看上去非常可靠。
冥河老祖端詳著張鴨無死角的帥氣面龐,心里愈發的不踏實。
“波旬,你來說說,究竟有沒有發生什么事情,你素來忠厚,切不可以胡言欺騙老夫。”
“沒……沒有,張鴨大人儒雅隨和,客居在這里……絕對沒有出什么問題,我可以發誓!”
“那就好,看來是老夫多疑了,該罰,該罰!一會的出關接風宴上定要多罰三杯!”
……
看著被張鴨拉去大殿的冥河老祖,波旬擦了擦額角的汗水。
**天偷偷壓低聲音道:“大哥,咱們這樣欺瞞老祖真的好嗎?”
“放屁,我何時欺瞞老祖了?”
波旬板起面孔,低聲喝道,“我說的是張鴨大人客居與此沒有闖禍,又沒說他的坐騎沒有闖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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