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紂王搖頭嘆息,出門而去,背影瀟灑而落寞……
……
與此同時,三十三天外,蝸殼宮。
女蝸與伏羲自火云洞訪客歸來。
雖然理論上,火云洞才是伏羲的主場,但如今一百年里伏羲有九十多年都恰巧客居在蝸殼宮。
他們依偎著走下定天簪,忽見蝸殼宮的幾個道童侍女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
“圣人娘娘,大事不好!”
“桀桀桀桀——多虧燃燈告訴我這般趣事!”
還不等道童們把話說完,一個標志性的狒狒笑聲傳了過來。
只見遠遠飄來一片黃云,蘆葦天尊一個狒狒亮翅從九筒沉香輦上跳了下來,眼神奇怪的打量了一番女蝸。
女蝸完全不明所以,蘆葦卻不給她詢問的機會,跳上麻將牌飛也似的遠去了,只留下不懷好意的笑聲回蕩在天地之間。
伏羲心有所感,連忙取出龜甲卜算。
這一算,便變了臉色,怒道:“無道昏君,豎子安敢?”
女蝸聞言,也知道應該是人間出了問題,連忙看向了圣山女蝸廟,自然也看到了紂王在墻壁上的題詩,頓時俏臉一紅。
粗鄙,實在是太粗鄙了!
自己雖然青絲如瀑,確實遠看黑乎乎;
凹凸有致,腿足纖細,確實上大下細;
可這詞句也太糟糕了啊!
“咳咳咳!”
這時候伏羲咳了咳,將女蝸拉回神來,道:“此事真真可恨,如此昏君執掌人族,恐非人族之福!”
女蝸其實覺得還好。
因為和紂王原本的詩詞比,這首下頭細來上頭粗當然是狗屁不通。
但真要說起來,還確實沒有什么褻瀆之意,至少沒有什么“但得妖嬈能舉動,取回長樂侍君王”之類**裸的下流話。
說白了,這就是一首用詞糟糕的,粗俗的描繪女子姿容的詩詞罷了。
本質上和什么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類也差不太多,只是水平差,不是態度差,算不得淫詩。
不過無論算不算淫詩,居然有人在自己和神女表白的墻壁上,狗尾續貂寫了這么一段東西,伏羲還是氣得七竅生煙。
看著暴怒的伏羲,女蝸嘆道:“可商紂乃是天子,這是真神大人都默認的事情,我等又豈能私加怪罪呢?”
伏羲搖頭道:“娘娘勿憂,此事便交予我去辦吧。”
“又叫人娘娘!”
女蝸嗔怒地捏了伏羲腰間軟肉一把,伏羲連忙連連告罪。
接著,兩人便依偎著走進了蝸殼宮中。
…………
…………
感謝書友20191103150034151打賞500起點幣
感謝沐雨慕暮打賞100起點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