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及時幫小孫止血包扎,高爾夫也不想再與老板娘理論,待醫療用品拿到手后,還不得不低三下四的請求道:“老板娘,小孫受傷部位在心臟附近,我不方便幫她包扎,要不麻煩你一下?”
“煩人,有完沒完了,你不方便,那就把猛哥請來啊,他肯定愿意幫忙,我剛才都說了,我沒那個義務。”老板娘一聽讓她親自幫小孫包扎傷口,立馬表現得更加不悅,但緊接著又補充道:
“讓我親自動手也行,我是個生意人,靠的就是這雙手吃飯,所以我的手工費比較貴,一分鐘收費100元。”
聽到老板娘的報價,高爾夫真懷疑她上輩子是個搶劫犯,一分鐘100元,如果她磨磨蹭蹭包扎個一個小時,最后得支付她六七千塊錢,如此昂貴的訛人要價,比去三甲醫院都破費。
“哥,不要麻煩老板娘了,你幫我就行,我不介意。”就在高爾夫對老板娘充滿敵意的時候,小孫再次表態,也許小孫也確實感覺請不起老板娘這尊大佛。
迫于無奈,拿著急救工具后,高爾夫努力保持平常心,小心翼翼的幫助小孫擦了一下碘伏,然后用干燥棉簽擦拭干凈,最后用創可貼輕輕的覆蓋傷口。
清理了鮮血,蓋上創可貼,看上去就像沒有受傷一樣,高爾夫對自己的包扎傷口的手藝還是比較滿意的。
總算完成了一次尷尬的助人為樂的任務,高爾夫在心里都對自己的定力佩服的五體投地。
為了避免彼此繼續尷尬,高爾夫安撫小孫注意安全,以后遇到麻煩隨時聯系,然后提著自己的編織袋,匆匆離開了理發店。
剛離開理發店不遠,已經靜止了許久的手機,突然響起了來電鈴聲。
高爾夫立刻停下腳步,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竟然是自己的同村發小,同時也是和金蓮一起考入省城大學的好兄弟:高興。
“高興,怎么突然給我打電話了?有事嗎?”高爾夫接通電話后,隨口問了句。
“哥,你在哪呢?好久沒跟你聯系了。”高興首先客氣了一句,接著說:“剛才我刷朋友圈,發現一條新聞,可能跟你有關,我擔心你。”
“什么情況?我怎么可能上新聞呢?”高爾夫不以為然,權當是好兄弟的玩笑話。
“真的,沒騙你。”高興嚴肅的說:“有一條新聞,是警方的協查通告,說有一個蓬頭垢面的人在羊湯館偷了羊肉,還利用障眼法把顧客都嚇跑了,而且通告上還有視頻監控截圖,那個偷喝校花羊湯的人,我怎么看都像你,別忘了咱倆是光著屁股長大的,我對你太熟悉了。”
聽到高興的話,高爾夫嚇得差點沒把手機掉落在地上。
太恐怖,太詭異了。
自己偷喝羊湯的時候,明明是隱身狀態,誰都看不見他,警方到底用了什么高科技手段?竟然能把那個畫面公布出來。
“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偷東西呢,我還有事,先掛了。”高爾夫不想過多解釋,越描越黑,就像高興說的那樣,他對自己太了解了。
結束通話后,高爾夫又是一身冷汗,他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難道隱身功能也有命門?如果偷羊肉的事情被警方查出來了,這輩子可就有了污點了,即便因為肝病死去,也會死不瞑目,死得不干不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