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哥之所以霸占電梯,一方面想在小孫面前顯擺自己的社會地位,另一方面則是把電梯空間作為他胡作非為的私密場所。
果不其然,電梯門剛剛關閉,在健美男按鍵樓層的時候,猛哥便迫不及待的沖著小孫動手動腳。
高爾夫和陳囔囔雖然不敢說話,但他們一直手拉手,彼此通過自己的手,能夠相互感受到他們的憤怒,兩個渣男,竟然如此羞辱和欺負一個無辜的女孩,比禽獸還要禽獸。
雖然電梯上升到666房間所在的樓層也就很短的時間,可是高爾夫實在無法忍受這樣的恥辱,寧愿冒著暴露身份的危險,也要有所作為。
打定主意后,高爾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著猛哥要害猛捅一拳,與此同時,另一只手則瞅準健美男的手背掐了過去。
兩只手幾乎同時行動,然后同時發力,不等兩個渣男反應過來,高爾夫又快速退回去,繼續與陳囔囔手拉手。
因為高爾夫的動作太快,直到退回后,兩個渣男才同時“啊”的一聲慘叫。
剛才他們只顧著讓動物本能左右自己的大腦了,所以反應慢一些,理所當然。
可是當他們痛感被迫傳輸到大腦后,猛哥立馬放棄對小孫的非禮,蹲在地上不停的翻白眼,差點暈了過去,要害重地突然遭此襲擊,簡直就是要了他的命了。
對于健美男,雖然高爾夫沒有傷其要害,可是剛才掐了他的手背,力氣幾乎用到了極致,直到健美男疼的在轎廂里跳了幾下,同時甩出幾滴血,高爾夫和陳囔囔才發現,健美男手背缺失了指甲蓋大小的一塊皮,雖說面積不大,但血肉模糊的程度,足以讓健美男放棄所有的非禮行為。
很快,電梯到達目的地樓層,猛哥蹲在地上根本起不來,額頭上的虛汗就像下雨一樣不停的往下淌。
“猛哥,我受不了,我的手疼,你為什么掐我?”健美男看著自己缺失皮膚的手,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你……特么的……你偷襲我要害,竟然還倒打一耙……”猛哥頓時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沒根的太監,那種痛苦生不如死,因為電梯內只有三個人,他當然只能懷疑健美男。
“我沒有……”健美男想要解釋,但受傷的手不小心觸碰到了電梯避,頓時疼的眼淚汪汪。
“你特瑪的,等老子緩緩,弄死你。”猛哥此刻是有氣無力,只能先放狠話:“小孫送給我,你親口答應的,現在反悔來不及了,偷襲老子就等于自殺。”
“我真沒有……”健美男確實冤枉,恨不得能夠以死明志,但受傷的手實在太痛苦了,這樣的疼痛都受不了,死亡就更不敢了。
趁兩個渣男相互指責的時候,高爾夫和陳囔囔悄悄走出電梯,在門口靜觀其變。
痛苦的哀嚎了一會,健美男咧著嘴說:“我得先去醫院包扎傷口,我可不想感染了破傷風,我還不想死。”
說著,健美男也走出電梯,然后徑直跑向步行梯,他寧愿步行離開,也不愿繼續留下來做猛哥的陪葬。
健美男的不告而別,讓猛哥更加的憤怒,也更加的懷疑,很想追過去踹上幾腳,但卻有心無力,只能繼續蹲在電梯里自我療傷。
“猛哥,先救我奶奶,行嗎?我答應你的事情,決不食言,我奶奶等不了啊。”這個時候,小孫終于說話了。
“特瑪的,等著,你奶奶重要還是老子重要啊?”猛哥一肚子火氣,健美男走了,只能沖著小孫發泄:“等老子緩過來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你這個小賤人,以前讓你做老子的女人,你總裝純,現在為了幾萬塊錢,就什么都不在乎了,你就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