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何麗麗就帶著我來到了她家的大別墅。
一進屋,就見到院子里的一張搖椅上,躺著一個老頭,骨瘦如柴,臉色蒼白,一副病殃殃的樣子。
不用猜,這個人定是何麗麗的那個死鬼老公了。
何麗麗帶著我直接進了屋,打開陰陽眼看了一圈,并沒有見到那個小鬼。
見沒發現小鬼,于是我就說:“麗麗姐,那塊陰牌呢,拿給我看看。”
何麗麗點點頭,立即進房間取來了一個盒子,從里面取出一樣東西。
我接過東西一看,只見這塊陰牌和平時大家佩戴在脖子上的玉佩一般大小,呈扁平狀,為透明的玻璃材料密封著,里面密封的是一個黑乎乎的玩意,被黃色的液體浸泡著。
密封在里面的那團黑乎乎的東西,乍一看去,像是一尊佛像,但仔細觀察卻會發現,那根本就不是佛像,而是一對男女,面對面纏繞在一起,那姿勢一看就是在啪啪啪。
而在這對茍且的男女下面,則是一匹馬。
說白了,就是一對男女,光著身子摟在一起,騎在馬背上啪啪啪。
“小飛,你知道這陰牌到底是什么嗎,怎么會那么邪門?”何麗麗問我。
我把玩著手中的陰牌,告訴她:“這應該叫馬士能,功效就是專門發情的。”
“馬士能?好古怪的名字。”何麗麗皺起了眉頭。
我道:“之所以叫馬士能,主要是因為馬的性能力非常強悍,馬鞭又粗又長,還持久,象征著繁殖能力,這陰牌取的就是這種繁殖能力的寓意。而且,這里面黃色的液體,應該是母馬發情期流出來的液體,還有尸油混合而成的,能催情。如此一來,佩戴者就能像公馬見到發情的母馬一樣,既勇猛,又癡迷。”
說到這里,我有些無語,也不知道泰國那邊的黑巫師,怎么會想出這么一個辦法來催情,這也太奇葩了吧。而且,馬士能,這么霸道的繁殖能力,不把人給搞死才怪呢。
這也就怪不得何麗麗的老公會成這副病殃殃的模樣了,天天像一匹公馬一樣去戰斗,就算是一個小伙子也要不了幾個月也得嗝屁啊。
其實,不僅是男的,就是女的估計時間久了也受不了。
何麗麗聽得臉一紅,問道:“那現在怎么辦,再這樣下去,我會被它給搞死的。”
我好奇道:“對了,你說搞你的是一個小鬼?”
何麗麗點點頭:“是的,大概七八歲的樣子,光著身子,長著綠眼睛,很可怕。”
我有些驚訝:“七八歲……也懂得做那個了?”
何麗麗一副受盡了催殘的樣子,表情十分痛苦的說:“很懂,它每天都得換著花樣姿勢來玩我,而我只能任它擺布折磨,根本就不敢反抗它的意思。”
我張大了嘴巴,一個七八歲的小鬼,每天晚上跟一個二十八歲的少婦,解鎖各種姿勢,那畫風想想都覺得著實有些……古怪。
我說:“對了,你老公知道這事嗎?”
何麗麗點點頭:“他當然知道,每天晚上我們就睡在一張床上,怎么會不知道我被鬼在搞呢。”
我一時哭笑不得,這下好了,連觀戰的人都有了,這情節真的可以讓小日本拍片了。
“小飛弟弟,我知道這事很羞人,但是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你只要能幫我,以后你的房租姐全給你免了,想住多久都行。”何麗麗紅著臉道。
我安慰了一句:“麗麗姐,你別著急,我會盡力幫你的。只是暫時我沒有看見它,估計是躲起來了,平時它白天會出來嗎?”
何麗麗道:“白天都很正常,就是晚上會爬到我床上來。”
我點點頭,于是道:“那白天估計是看不到它了,只能等晚上再來。”
何麗麗只好點頭答應。
離開了何麗麗家,我直接回到自己租房內,昨晚上在墳地里折騰了一整夜,早就困到不行了,此時想著得趕緊補一覺,晚上還得幫何麗麗解決小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