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是怎么來到王子杰家里的,只知道這一路上是提心吊膽,從沒有干過壞事的我,突然間被警察當成了殺人嫌疑犯追捕,心里頭緊張地砰砰直跳。
擔憂,害怕,同時又擔心劉半仙的情況。
其實,真正要定罪的話,我和劉半仙都是無罪了,因為那天晚上,雖然我們和那些人打斗過,但是并沒有殺人,真正殺人的是王懷英,畢竟那三個人是被咬死的,這一點,我相信只要檢查機關公正嚴明的話,應該可以證明我和劉半仙是無辜的。
不過,這只是我一廂情愿的想法,真的被抓進去了,可就不是我想怎么樣就能怎么樣了,眼下終歸是被王寧那混蛋在背后搞的鬼,這是明顯的報復,到最后檢查機關到處會不會和王寧串通一氣,這個我心里還真沒底。因為上回他帶著的那批人,可不就是脫下警服的武警么?
做為一個社會主義的接班人,我當然深信公檢法是正義的化身,只是事實證明,不管什么群體當中,都免不了會有個別壞蛋,而被權力或利益驅使。畢竟,這個世界原本就是光明與黑暗并存。
當然,我也很好奇,這王寧,到底又是什么來頭,怎么能派出警察實施抓捕行動?
帶著這個疑惑,我憂心仲仲的來到了半山別墅,王劍林家。
一進屋,見到了王劍林和王子杰父子,王子杰立即就問我:“劉先生呢?”
我告訴他,劉半仙被警察抓了。
王子杰一聽,就說:“這下麻煩了。”
我趕緊說:“可是,人并不是劉半仙殺死的。”
一旁的王劍林緊鎖著眉頭,搖頭道:“是不是你們殺的,這一點也不重要,因為這次是王寧要公報私仇對付你們,如今人落到了他手里,到時候屈打成招實在是太容易了。”
我一想,也對,于是趕緊問王劍林:“這王寧,也是警察嗎?”
王劍林搖頭道:“那倒不是,不過他父親分管這一塊,雖然聽說他父親告病在家,但是愿意賣這個交情給王寧的人,可大有人在。”
聽到這話,我點點頭,于是道:“如果他父親已經死了呢,還會有人賣他人情,敢去做知法犯法的事,辦冤假錯案的錯事嗎?”
王劍林一愣,笑了笑:“人家只是告病在家,怎么可能會死。”
我對他說:“他已經死了,死了多日,如今連尸骨都早已無存了。”
這一下,王劍林父子都愣住了,驚問我:“真的?”
“是的。”我點點頭。
“這……你是怎么知道的?”王劍林和王子杰異口同聲的問道。
見他們二人一臉詫異好奇的樣子,于是我把王寧父子想沖舉死而復活的事情大致講了一遍,除了沒有講太極穴的位置,能講的我都講了出來。
聽完我講述的離奇之事,王劍林父子倆都驚呆了,瞪大著眼睛,顯然是這種事情有點超乎了他們的認知和想像。
雖然這事太過玄乎,但是見我一臉鄭重的樣子,他們也知道我所說不可能是假話,所以也只得相信了。
王劍林不由感慨道:“原來這世上真的有這種神奇之事,這么說來,殺人的是我孫子王懷英了?”
我點點頭:“是的,不過當時也多虧了有他,要不然那天晚上我們都被王寧滅口了。”
說到這里,摸了摸懷中的王懷英。這孩子似乎也知道我在夸他,不由一對紅色的眼珠子眨了眨,一臉的得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