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們為你護法,這里已經清掃了好幾遍,暫時應該是安全的。”高飛說道,在懸河中捕捉弱水,首先要作的就是將四周清掃幾遍,凡是有威脅的元植元獸,不清掃干凈,誰敢放心捕捉弱水?
之前芮星兒肯定已經清掃過了,高飛一行人來到這里的時候,胡列和封鐵柱又掃了一遍,之后默達來這里,一個有威脅的生命體都沒發現,說明這里暫時是安全的。
當然,如果命不好就沒辦法了,元植的移動速度慢,元獸的速度可不慢,剛好有經過的元獸,除了殺掉之外,就只剩下逃命了。
“好。”紀元師想了想,點頭答應,她自然不相信芮星兒,高飛也無法帶給她安全,她相信的是余老祖。既然老祖認為高飛很特殊,紀元師才愿意信任高飛。
和高飛想的不同,人家根本沒喝弱水,弱水從瓷瓶中倒出來,象活物一般,想要逃走,在紀元師手中左沖右突,卻無法沖出紀元師布下的元力護罩。弱水本身并不強大,靠的是在懸河之中無影無形,再加上游動迅速,到了元武者手中,高飛都能捕捉到,更不用說紀元師了。
一股元力從紀元師體內沖出,蠶食了一部分弱水,縮回體內,開始全力煉化,在煉化的過程中,紀元師體內的殘缺道樹,開始一點點修復。
紀元師沒有背著高飛的意思,高飛和芮星兒看的很清楚,弱水并沒有增加紀元師的道力,也沒有讓道樹生長,而是在修補她體內那棵不完整的道樹。
道樹在體內,平時是看不見的,只要使用道力的時候,才會散發金色的光芒。修煉的時候,同樣有這樣的現象,而且更加清晰,在高飛看來,紀元師體內的道樹,慘不忍睹,和自己的道樹比起來,那根本就不算是一棵樹,雖然它足有三尺多高,比高飛的道樹高出一倍還要多,可那玩藝,說它是爛草都是在夸它。
“真爛啊!”高飛呻吟一聲,他只見過自己的道樹,之前幾位天神戰斗的時候,動作太快,以他的眼力,只能看到一團金光,知道那是道樹映射出來的光芒,可他們的道樹到底長什么樣,高飛完全看不清。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別人的道樹,紀元師的道樹,讓他有一種將那團爛東西拔出來扔掉的沖動,如果自己的道樹是這模樣,他寧愿拔掉從新開始。
“是差了點。”芮星兒點頭表示同意,看了高飛一眼,雖然紀元師的道樹有些差,可也沒高飛說的那樣啊,用‘爛’來形容道樹,你是認真的嗎?
“差了點?都爛成這樣了……疑?你的意思是……要不,給我看看你的道樹可以嗎?”高飛有些結巴的說道,這是看別人的底牌啊,換作平時,高飛絕對不會提出這么過份的要求。
在藍血驛的時候,如果誰敢提出類似的要求,直接上升為生死大敵,就算表面上一團和氣,暗地里也會想盡辦法弄死你,你想看老子的底牌,打的什么主意?
“比她的好。”芮星兒沒想那么多,在她身邊,全是敵人,包括本族中的那些人也一樣,表面上幫助她,暗地里打的什么主意,她心里再清楚不過了。之前在萬族戰場上遇到的兩位魔族強者,說是想保護她逃離,其實還是不想盡辦法要消耗她身上為數不多的那點東西。干脆如了他們的意,自己沒走,把魔寶神簽給他們用掉,省得他們心里總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