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簡單,事實上完全不是那回事兒,心魔并非是實體,用祖地的話來說,沒有物理特征,人家玩的是能量體。切除能量體?別扯了,就算是祖地最厲害的專家,也沒研究這種病癥。
“在頭上?”高飛繼續問道,如果是在腦袋里,之前的想法都沒用了,在四肢上最好,直接切了就是,若是在身上,高飛和林豐也想了不少的辦法,祖地的手段太落后了,在蕭雨的實力,切掉大半的臟腑,影響不會太大,要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恢復如此。
余先生對他們的異想天開,嗤之以鼻,扯蛋呢,如果魔胎那么容易對付,神城的天神也不會如臨大敵。論起對魔胎的熟悉程度,這天下間就沒人比余先生了解的更多。
問題是,魔胎就是余先生弄出來的,他怎么可能告訴高飛解決的辦法?一個女人罷了,死就死了,何況魔胎破裂,并不一定代表宿主死亡,到時候,只要他動點手腳,給蕭雨留口氣兒還是能辦到的。
有意思啊,原本的計劃,因為高飛的加入,朝著不可知的方向發展。余先生并不在意事情失去控制,在過去的幾千年里,沒有哪件事兒,是完全按照他預測的方向走的。
對赤元大陸的生靈來說,余先生弄出來的事情是災難,在余先生眼中,一切不過是一場游戲。當然,在一場接一場的游戲之中,他想要的東西,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
“不是,我也不知道在哪兒。”蕭雨搖搖頭,偶爾她會感覺到魔胎的異動,可這玩藝到底在身體里的哪個位置,那是真不知道。
高飛真是想多了,對魔胎的重視,是他無法想象的,三十年來,神城的天神已經想盡了辦法,但凡有一絲希望,他們也不會想把蕭雨送入神之禁地。
當然,這不是他們有多好心,也不是有多喜歡蕭雨。他們更在意的是蕭雨的時間大道,赤元大陸的天神不在少數,他們自然知道時間、空間兩個大道的好處。以前沒人能修煉出來,如今有了,誰沒有點自己的想法?
連俞老這樣的天神,在暗中觀察過蕭雨之后,都無法阻止心中的欲念。
“你先退后,這里我來想辦法。”高飛說著,再次使用召喚戰技,正和空間樹人斗得開心的白毛煞,出現在高飛身邊,沖著高飛喵喵叫道,表達它心中的不滿。
生物的本能告訴它,空間樹人很危險,甚至覺得空間樹人是它的天敵。可有了高飛的召喚,以及前兩天的戰斗,白毛煞已經放飛了自我,反正只要有危險,都會被高飛救出來,那還怕個毛啊,干就完了。
放飛的白毛煞,火力全開,短時間內,空間樹人還真拿它沒辦法。
空間樹人拿白毛煞當食物,白毛煞又何嘗不是如此?對它來說,空間樹人的誘惑力同樣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