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氣自然引得眾草包阿諛如潮,那張姓文師晃腦點評道:“常公子之才思如天外霞彩,佩服啊!大家看這句‘渝都啊,就像一個巨大的母體,我們就生活在她的子宮里!’妙啊,妙哉。。。。。。”
小乞丐實在忍不住了,大聲道:“狗屁不如的一群蠢豬,連我一個武者都知道這詩狗屁不通,文神也是瞎了眼才給幾絲文氣!”
“大膽”“放肆,竟敢辱罵文神!”“是誰?滾出來,哪個混蛋?找揍!”
張姓文師走出亭子,走到于寶和小乞丐面前,狠狠盯著小乞丐,說道:“是你吧骯臟的告花兒(渝都方言叫花子),知道你在罵誰嗎?一個小小的武者,找死嗎?”說完右手泛起赤色文氣,帶著風聲狠狠的一巴掌朝小乞丐臉上扇去!這一巴掌打實,小乞丐非得毀容不可!
于寶站起身,伸手輕輕一帶,把小乞丐拉到自己身側護住,怒道:“閣下好歹也是文師境界,出手未免太狠了吧!”
張姓文師一掌落空,臉上閃過一絲煞氣,“喲,八品書生,小子,想行俠仗義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那幾個隨從護衛也圍了上來,其中那個二品武師湊攏張姓文師耳語幾句。
“嗯,好”張姓文師聽完,對于寶說,“常公子風雅大量,既然你是書生,那就跟我比一比創作,如果你輸了,別怪我把你和這個告花兒兔崽子從這觀景亭上扔到長江里喂魚!作為對你們冒犯文神的處罰!”
“扔到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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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喂魚?好狠!”于寶本作好了大打出手的準備,想想這樣也好。于寶冷冷說道:“如果我贏了呢?”
“可能嗎?你會贏?”張姓文師冷笑道:“這樣吧,我代常公子做主,如果你贏了,帶著這小乞丐可安然離去。”
“不夠!”于寶解開衣服袖口,亮出通訊器,說道:“賭二十萬,我輸了,這個通訊器歸你!”
張姓文師叫張應,是常公子招攬的門客,看到通訊器眼露貪婪,想自己三十多歲,全部財產才五十來萬,都沒舍得買這個最新的三代通訊器,哈哈,一個書生也敢跟文師比?今天活該賺上一筆!
張應拿出一張水晶銀行卡,展現了卡上余額,三十萬,說道:“看到了吧,如果你贏了,馬上劃二十萬給你。”張應根本不認為自己會輸,而且前些天聽說要跟常公子到這來開文會,作了一些準備,有了一些思路,本來想好好在常公子面前好好表現一番,現在用上了。書生和文師可差著一個大境界!
張應在前,于寶牽著小乞丐在后,走進觀景亭。一眾草包見有好戲看,紛紛嘰喳雀躍。那常公子自告奮勇當裁判!
“一分鐘內同時動筆,文體不限,以文氣色彩和濃度分勝負!兩江文會一品文師張應對散修八品書生比賽,現在開始!”常公子像模像樣宣布道,還不忘往臉上抹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