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太后手中正拿著這枚傳國玉璽,臉上愁云密布。
“魏公公,哀家感到傳國玉璽中大寧氣運又弱了幾分,我們雖然有傳國玉璽守護,讓那普渡慈航不敢近身,但是等到玉璽之中氣運耗盡,恐怕就是我們的死期了。”太后聲音低沉的說道,原來她不是真的抱病在慈寧宮中,而是一直在保護傳國玉璽。
當然也因為傳國玉璽的存在,才讓普渡慈航有些顧忌,只能將慈寧宮隔絕開來。
“娘娘,興建伯西北大勝,應該不日就要還朝了,只要興建伯歸來,咱們就算大功告成了”魏思賢出言寬慰著太后,這個司禮監掌印太監倒是一直不離不棄的守護著太后。
“也只有盼他能早日歸來了。”太后嘆了一口氣說道,她也將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周昂身上。
很快京都的圣旨終于抵達西北要塞,聽到周昂被封為興建侯,整個要塞都是一片歡騰,不過西北高層都發現了,除了一個侯爵之外,朝廷對周昂果然再無其它封賞。
而圣旨一道,也就意味著周昂很快就要啟程了。
不過在離開西北要塞之前,周昂帶著姜小曇和葛良工,來到了安幼輿家。
知道周昂要來,安家早就準備好了一切恭迎周昂,連尚在襁褓之中的安家小孩,也被一個丫鬟抱著。
周昂在安家只待了片刻,好像留下了什么東西,同時也給那孩子取了一個名字。
名字很普通,就單名一個平字,從此以后花姑子的孩子就叫安平。
等到周昂離開西北要塞這一日,整個要塞再次萬人空巷,從城里到城外道路兩側都是密密麻麻的人群,這些人自然都是來為周昂送行的。
周昂與姜小曇坐在馬車之中,車駕兩側分別是燕赤霞和寧采臣,后面跟著的就是三千郭北營士兵。
從馬車駛出布政司衙門的那一刻起,周昂就撩起車簾,望著車窗外不斷倒退的人群。
很快隊伍就出了要塞,而在要塞城下,更多的人早已恭候在這里。
除了大量的百姓之外,則是江都公主帶著西北群臣,還有肅王府的人在這里送別周昂。
周昂走出車廂,就聽到人群之中齊聲響起“恭送侯爺。”
站在車轅處的周昂,對著人群深深一躬,而后他聲音洪亮的說道“西北能有今日,非我周昂一人之功,全賴諸位眾志成城,今日我雖離開,心卻永遠與諸君同在。”
這幾日之中江都等人早已與周昂單獨道別過了,所以今日更多是的一種形式,在城外倒也沒多說什么,隨后周昂便回到車中,隊伍繼續啟程向京都方向而去。
只是周昂的隊伍向東而行,在隊伍的后面還有許多人跟著,這些人似乎還想繼續送行,就這樣默默的跟在后面。
又行了五十里地,周昂叫停隊伍,終于再次走出車廂,對著身后人群又是一拜“諸位還是回去吧,便是千里相送也終須一別,諸位的情義我心領了。”
周昂出門叫停了相送的人群,在確定這些人不繼續跟上之后,隊伍才再次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