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小看人的力量了,你所知的儋州是什么時候的”周昂大有深意的對葛良工說了一句,顯然他對儋州有不一樣的了解。
“什么時候一直都是啊,古往今來儋州就是流放之地,前朝如此,前朝的前朝也是如此”葛良工下意識的說道,其實不僅是她,九州所有的人都知道儋州是個不毛之地,那里有的只是窮兇極惡的囚徒,以及囚徒的后代。
“所以你也只是聽旁人說的,而旁人也是聽旁人說的,至今已有千年沒人見過真正的儋州了吧”周昂似笑非笑的說道。
“老師是說真正的儋州并不是我們想的那樣”一句話讓葛良工神色大變,而后恍然大悟。
“儋州雖然孤懸海外,但那巨大的島嶼上淡水充足,更有銅鐵礦分布,而且那里還能直下南洋諸島。雖然歷朝歷代都沒有重視儋州,但這不代表它沒有發展的潛力。賀康是統帥之才,我相信相比于大理寺卿,那里更適合他。”周昂解釋了起來,看樣子他對儋州也很下了一番功夫。
儋州是孤懸于九州之外的一座島嶼,這座島究竟有多大沒有確切的說法,許多年前發現這座島嶼的時候,便被用作流放囚徒。
歷朝歷代流放儋州的囚徒,都是讓他們自己登船,順著洋流飄到儋州島去,至于會不會飄到儋州島自然也沒人關心,因為漂泊在茫茫大海上,依舊是死路一條。
賀康和左千戶等人也登上了一艘簡易的小船,在漂泊了一日之后,他們果然看到了一片陸地出現在茫茫大海上。
“夫君,這洋流很是古怪,似乎無論怎么飄,我們都會來到這個地方,看來前面就是儋州無疑了。”瑞云和賀康站在簡易的舢板頭,這一日來瑞云也在認真的觀察洋流變化。
“大人,好像不對啊”忽然左千戶的聲音從身后響起,他也看到了遠處的大陸,不過他武道修為高絕,又受過周昂的親自指點,無論是目力還是感知都遠超常人。
賀康聞言也眉頭微皺的看向遠處,賀康雖然看不見島上的具體情景,但他能隱約看到,那島嶼的邊緣有著明顯的人為建造痕跡。
“那里有修建完善的碼頭,顯然這里經常有船只往來,而且看碼頭的規模,往來的還都是大船。這還不算什么,碼頭上還有身著黑甲的士兵,這些士兵紀律嚴明,每一個都氣息強大,各個都堪稱軍中健卒。”左千戶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他眼中看到的一切,都徹底打破了他對儋州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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