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共度,大被同眠,尤嘯松一旦是現在的這副樣子,肯定是想到了這種骯臟的事,明明心中恨不得將眼前這人碎尸萬段,可有時卻又一心期盼著他可以痛改前非,自此一心一意的對她們姐妹。
婉云也知道她的這個想法著實是幼稚,可人要是沒有一絲盼頭,又怎么能夠活的下去,光靠咬著牙,苦撐著過日子,那她們姐妹早就死在血影樓里了。
婉吟呼吸漸漸急促,尤嘯松猥瑣的笑著,眼神中帶著異芒。
“小浪蹄子,想要了?”女子似是羞不可遏的點了點頭,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
尤嘯松急色般的咽了咽口水,一雙大手正往上摩挲著,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先前還一臉好色模樣的尤掌柜猛的將抱著的佳人往外一推,神情嚴肅的低聲叮囑道:“把衣服弄好”
婉吟眼光嗖的一冷,只是轉瞬間,便被濃濃的笑意掩去,她一邊整理著凌亂的衣裳,一邊沖著門外望去。
站在她旁邊的婉云幫她捋了捋有些松散的云辮,小聲說道:“不要在看了,免得惹得他不高興,晚上回去免不了要挨板子了”
婉吟聞言輕輕的搖了搖頭,沖著婉云遞了一個眼色,微不可聞的說著:“我不怕”
婉云聽到這話,心中一痛,下意識的便握住了婉吟的左手。
這時,門外那腳步聲越發的沉重,終于一高大男子跨門而入,只見這人腳步未停,對著尤嘯松也只是略微點了點頭,隨即岐云軒的尤掌柜立馬便換上一副讒魅的嘴臉,點頭哈腰的拉過一檀木紅椅,躬著身子說道:“哥,您總算是來了,我還以為您改主意了呢!”
尤嘯松一邊說著,一邊還用衣袖使勁擦了擦那檀木椅子,那獻魅的樣子,連婉吟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高大男子略微頷首,似有些疲倦的嗯了一聲,他穿著一件青綠色的曲領大袖公服,腰間綁著一條鑲嵌有青金石的束帶,腳上穿著一雙烏皮靴,打扮的極是富貴,這人便是霧若城城防軍旗主,尤掌柜的堂兄,尤嘯詠。
尤嘯松還是第一見他這般穿戴,平日里他這位堂兄極為自律,就是在自己的私宅中也不肯穿的太過顯眼,這尋鑒會上有不少健陀羅的名門望族,哪一家背后都跟軍務處和行政院有著千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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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縷的關系,他堂兄今日這副打扮,著實有點招搖了。
尤嘯詠大馬金刀的坐著,似是主人一樣,神情倨傲,那尤嘯松使了一個眼色,婉云和婉吟兩姐妹立馬心領神會,巧笑嫣然的來到尤嘯詠身旁,一個揉肩,一個捏腿,而那尤掌柜則如小廝一般,笑瞇瞇的站在一旁。
興許是累的緊了,尤嘯詠此刻閉著雙眼,似乎頗為享受婉吟揉肩的手藝,時不時還會輕哼兩聲,臉上的倦容好像也減輕了幾分。
“這兩個丫頭便是要送給那渠國公子的?”尤嘯詠擺了擺手,揮退了還在伺候他的兩姐妹,轉過頭來沖著尤嘯松問道。
尤嘯松一邊為他堂兄沏著茶,一邊點頭應道:“哥,弟弟能拿的出手的也就這兩樣東西了,當然了,就是這兩個丫頭在低賤,也是伺候過我的人,要是那陶勇是個冒牌貨……”
尤掌柜說到這里停了停,一臉期許的望著尤嘯詠,后者端起桌上的茶來茗了一口,不慌不忙的說道:“那你小子這次可是要放血了,這陶勇還真的是渠國人”
“真的?”尤掌柜大喜過望,脫口而出道,只是這話方一出口,他便頓覺后悔,果然,他那堂兄臉色猛的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