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南宮邪拉了回來,他先是掃了一眼四周,發覺不遠處的鬼斧營的士兵們被沒有注意到他們幾個人異常后,才壓低聲音說道:“這種事情你告訴卓大人?你不知道戮妖圖對于天武意味著什么嗎?
我們天武自立國以來,只有歷任的元首,才能掌有著仙圖,你覺得元首會將這消息告訴卓大人嗎?萬一……我是說萬一卓大人起了異心,那南離大人除了死,絕對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南宮邪張了張嘴,好一會,才重重的坐到在地,臉色蒼白的點著頭。
“你說的對,這件事除了我們三個,再也不能告訴旁人,不然的話,南離大人恐怕活不了多久”
紫南離看了看聶停城,又瞅了瞅南宮邪,此刻的他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一巴掌。
這他娘叫什么事嘛,胡編亂侃的瞎謅了一句,居然牽扯出這么要命的東西。
可他咋心底對著什么破雞巴妖圖沒一點印象呢。
他歪著腦袋還在努力的回憶著,那吳酒仙這時冷冷的說道:“既然元首大人將仙圖交給了南離大人,那正說明,元首是打算讓大人接掌天武的”
南宮邪和聶停城猛地向紫南離看來,三個人都目光灼灼的望著這位天武國的三公子,那眼神中閃著不加掩飾的狂熱之色。
“可要是這事傳了出去,只怕第一個要死的,便也是大人了,我吳酒仙什么都沒有,只有爛命一條,我說過我這條命以后便是大人的了,可那是之前,現在,大人既然將這事都說給我們聽了,隨口的誓言便做不得數了,我看,我們還是立下一道死契的好”
吳酒仙的這話剛一說完,南宮邪立刻臉色一紅,神情激動的說道:“不錯,眼下也只有我們才會走漏了消息,立下死契,主死奴亡,這樣最為穩妥”
聶停城看了兩人一眼,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時紫南離才知道,之前他忽悠眾人時,口口聲聲說的那死契究竟是個什么意思。
主死奴亡,這豈不是說,以后南宮邪和聶亭城,還有吳酒仙三人便成了他紫南離的奴仆了嗎?
“要不要這么……狠啊”不知道該說什么的紫南離好一會才從嘴里蹦出這么一句話來。
他到是想學著神洲浩土的那些梟雄們,大吼一句什么萬萬不可,千萬使不得之類的客套話來。
可是他本就不是那臉厚心黑的性格,厚黑學那一套,他當陰差時也從好幾個陰魂那里學過,可惜,這人世間的成功之道,根本不對他的胃口。
他每每看見那些古籍中,有這類義正言辭的做派后,都會大罵幾聲,因為到了最后,這些主人公都會半推半就的,答應了下屬那猶如傻叉一樣的決定。
可他紫南離卻做不到這樣既當了*子,又立了牌坊。
不說吳酒仙,光是南宮邪和聶停城兩人的背景就狠不安靜,還有那看似忠良,實則也絕不老實的陶勇,外加上一個他猜不著摸不透的楚紅葉。
更何況現在還多了兩名妖媚的健陀羅探子,身邊有這么多別人的耳目,可他自己一個能幫襯的心腹都沒有。
這樣的處境之下,他紫南離想平平安安的到大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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