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酒仙瞪著虎目,一副彪悍的神情。
“他敢,老子先砍了他的狗頭”一聽到紫南離說起了魏侯高曾言之鑿鑿的那番話后,吳酒仙立馬像要吃人似的說道。
紫南離望著這位好像患有短時記憶障礙的好漢,無奈的撇了撇嘴,就在剛才人家魏侯高只是鼓了鼓衣襟,他們三個便如受雷擊似的,齊齊后退不止,指望吳酒仙給他撐腰保駕?那跟指屁吹燈沒什么兩樣。
“敢不敢的就不提了,可對方人多勢眾,我們得智取,不能力敵”
顧及著三人的面子問題,紫南離很委婉的表達了對方實力強勁,他們根本不是對手的事實。
沉吟許久的聶停城頓時頷首說道:“大人說的極對,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硬碰硬咱們沒一點勝算,我們唯一的機會,也就只有等到蠻族再次攻城了”
南宮邪對聶亭城說的話極為認可,他點著頭說道:“不錯,咱們現在被御北軍看的死死的,想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溜出去,唯有等到御北軍跟蠻族交手的時候,只有那時我們才有一線生機”
“不是我潑你們冷水,照我估計,下一次兩面交手,這平武門十之**是要守不住的?”紫南離哀嘆一聲,一臉無奈的說道。
吳酒仙聽后,湊過腦袋來,好奇的問道:“怎么會,我看這群健陀羅人士氣高漲的很嘛,蠻族也就那樣,一時半會這平武門還是能守上幾個來回的”
南宮邪和聶停城都未多言,只是神情嚴肅的望著紫南離,既然紫南離這么說了,定然不是無的放矢,空穴來風般的隨口說說。
果不其然,紫南離摩挲著下頜,看著吳酒仙,沉聲說道:“那是你錯誤的以為蠻族已經將手里的底牌都打光了,可實際上呢?蠻族只是動用了些最底層的實力,他們這支軍隊的中堅力量根本沒有派上來”
“大人說的可是蠻族的夜魔?”南宮邪猛地抬起頭,驚呼一聲,在他一旁的聶停城也是一臉嚴肅的點著頭。
“夜魔號稱是蠻族的不休軍團,每次大戰時,蠻族都是靠那些怪物打先鋒的,這次……”
紫南離似乎有些頭疼的拍著腦袋,齜牙咧嘴的接著聶停城的話說道:“這次,應該是那些穿著鐵甲的家伙們,給了健陀羅人一種錯覺,論戰力戰法,兩者都近乎一樣,只不過裝扮不同而已,夜魔們穿的是黑甲,那些士兵穿的是鐵甲,乍一交手,的確會給人一種錯覺,好像這些難纏的鐵甲戰士,就是蠻族的夜魔,
可真實的情況呢?恰恰是蠻族沒有派上他們最能打的士兵,而是派了些炮灰上來!等到健陀羅人大意的時候,他們在出其不意的給上致命的一擊,
先用鐵甲士兵猛沖一波,同時,又將夜魔們隱藏在攻城的大軍里,等到御北軍好不容易將那些鐵甲士卒趕下城頭時,在將這些夜魔集中起來,做最后一擊,
你們想想,要是換了我們天武人在守這霧若城,當我們好不容易以為自己已經取勝了的時候,我們的對手卻突然說,他剛才是綁住了雙手,現在嘛,他要全力以赴了,這得讓人多絕望啊!換了是我的話,恐怕連最后一絲抵抗的信心也會沒有了”
紫南離一點一點的分析著,南宮邪三人雖然軍械低微,可也是跟隨幽熒軍團的百戰老卒,從紫南離口中說出的這番話,在他們聽來,不是很可能會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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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而是一定會有這樣糟糕的情況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