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二百米。
她用她手中的劍跳起了舞。
那劍仿佛活了一般的替張寒擋住了飛來的箭矢。
“咔!咔!咔!”
一時之間金鐵之聲大作!張寒只用一把最普通的劍擋住了所有迎面而來的箭矢。
還有一百米!
她仍然在沖刺,甚至第二波箭矢都沒有預估好張寒的位置!之前的那波箭雨竟然不曾讓張寒的速度稍稍減弱!
最后五十米!
張寒可以看到她眼前的那名德瑪西亞盾牌兵的一臉驚訝,能看到那一排的盾牌兵緊張的舉起了盾牌,能看到那些德瑪西亞人眼中的恐懼、驚訝、以及彷徨。
“指揮…她要沖進來了。”一名聯絡官說道。
“她?”
“對,破了箭雨的是個女的。”
“去他媽女的!!給我殺了她啊!!”
最后十米!
張寒一躍而起,越過了盾牌兵,直接砸進了這只所謂精銳方陣的中間!
她落在了那桿在她看來有些滑稽的德瑪西亞軍旗旁邊。
一劍斬殺了那名上一秒還在罵著娘的德瑪西亞指揮官。
“喝!!”
張寒不自覺的吼了出來,然后在距離最前排的盾牌兵不足十米的地方跳了起來。
而這一跳,足有三米高。
她被迎面而來的勁風吹的有些瞇起了眼睛,但是她還是敏銳的看到了就在德瑪西亞軍旗旁邊站著的那個面目可憎的白胖子,這個白胖子除了一身德瑪西亞軍裝以外,沒有任何其它的武器裝備在身上,當然,張寒并沒有把他掛在腰間的那柄證明貴族身份的花劍當做是武器。
渾身赤紅色鎧甲的張寒跳進了這個精銳方陣里邊。
并不只是那第一排盾牌兵看著穿著赤紅色鎧甲的張寒跳進了這只方陣之中,這整個方陣的四百個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張寒,唯有那個白胖的貴族沒有看到,這位貴族此刻正在顫抖著臉上的肥肉,憤怒的大吼著要殺了這個膽敢闖入這只方陣的那個不知好歹的諾克薩斯士兵。
他沒有注意到他的唾沫濺到了那名傳令官的臉上,或許他已經習慣了總是這樣訓斥別人,而這次,他同樣沒有注意這名傳令官眼神里的驚慌之色,更沒有注意到這名傳令官的腿部肌肉和手腕上的筋已經崩的緊緊得了,不管是逃跑還是拔劍,這名傳令官明顯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
然后那名正在噴著唾沫的貴族的話語戛然而止,他的頭顱被整顆的斬了下來,圓潤無比的骨碌碌滾到了那名傳令官的腳下。
那名貴族脖子上邊已經沒有了頭顱,所以他的血液替代了唾液,灑在了那名傳令官的臉上。
然后那具無頭的肥胖尸體才陡然跪下,再倒在了土地上,倒在了那名傳令官的身前。
而張寒卻早已不在這里,她的目的是制造混亂,所以她必須往更遠的地方殺過去。
重點是要快,張寒如是的想到,趁著自己剛殺了這個指揮官,趁著士兵們還處于反應的階段,自己一定不能被這些士兵圍住,而且還要趁著這段時間為正在沖過來的十七小隊的新兵們爭取到更多的機會。
張寒雙手持劍,擋住了迎面而來的一記橫劈,擋住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