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來說,沒人有那么充足的時間,有時間的話,大家還是更愿意繼續向上修煉。畢竟很多時候,法術雖然有用,但品階才能形成真正碾壓。
…………
正當周昂興奮且小心觀察的時候,片刻之間,頭進院子的廂房打開一條門縫,一個身材瘦小、獐頭鼠目的漢子小心地鉆了出來。
看打扮,他似乎是魯大員家里的仆役。
而近乎與此同時,那魯大員剛才奮戰了三分鐘左右的西廂房處,房門也被人從里面小心地打開了一條縫。
一個身材窈窕的女子,穿著很簡單的衣服,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周昂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臥槽……他還有倆同伙?
這就有點超計劃了呀!
很快,陷入沉睡的寂靜的院子里,那形容猥瑣的男子掏出鑰匙,打開兩進院子之間的過門,走進了第二進院落,而那女子也已經邁步下了臺階。
最后,兩人前后差幾步,都走到那憑空出現的男子面前,一步邁入他的“遮蔽”圈子,垂著頭,恭敬地稱呼他:“見過主人!”
那“主人”的語氣里似乎有些不悅,倒是沒有刻意的壓制聲音,平淡如常地道:“放心,我已施下禁制,咱們說話,一丈之外就算有人走過,也是既聽不到聲音,也看不到你我的存在的。”
“是!主人!”那女子搶先道。
但隨后,那獐頭鼠目形容猥瑣的男子卻阿諛道:“主人法術驚人!”
但那主人聞言卻只是冷哼一聲,道:“你二人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為何昨晚會忽然驚擾了那魯大員?”
一聽這話,那獐頭鼠目的仆役扭頭看了那女子一眼。周昂甚至清楚滴看見,他臉上露出一副輕蔑的笑容。
但他什么都沒說。
此時那女子開口道:“都是奴婢的錯,奴婢初初學習人間規矩,也不太習慣化成人形……更兼那魯大員相貌粗鄙不堪,呼嚕又大,因此昨夜里實在忍不住,見那魯大員睡熟了,便變回本體,一時舒適,不想竟叫出了聲來,卻偏巧把那魯大員驚醒了!他平日里睡得極死,我動靜又極小,按說他本不該醒的,誰想他對我的叫聲如此敏感,我只叫了一聲,他便一下子坐了起來。”
那“主人”聞言微微蹙眉,問:“他不曾發覺你的真實身份吧?”
那女子聞言當即道:“不曾發現!見他嚇醒,奴婢也嚇了一跳,當即便又變回人形,那魯大員當時怕極,嚇得大喊大叫,加上又未掌燈,他并不曾發現我的本身。奴婢到他家里三天了,他也是至今不曾發現奴婢已經不是他那個小妾。”
“嗯。”
聽到這個,那主人才終于點了點頭,道:“如此還好。”
頓了頓,他又道:“那縣祝衙門的來人,也不曾察覺什么?”
這一次,是那獐頭鼠目的仆役主動開口搶了話,他道:“小人知道那魯大員要去告官,擔心他會引了人來,因此提前便知會了狐姬,我二人趁人沒來,都尋了個借口,出去躲了好半天,到天快晌午的時候才回來,是以不曾被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