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動作,令得秦家眾子弟臉色一沉:
這座位是家主的,鷹空烈一個外人,這般不知輕重地坐下算怎么回事?
“他是故意找茬呢!”
“該死的!這個鷹空烈好大膽子,不把我秦家放在眼里,還敢跟二皇子對著干!”
秦力、秦龍等人,臉色有些不善。
葉開清秀的臉上,始終是一片平淡之色,眸光閃爍間,卻反而是盯著鷹空烈身后,那兩道一言不發的身影:
“事情恐怕沒那么簡單,鷹空烈身后這兩人有古怪!”
鷹空烈身后,站著兩名男子,左邊是一中年人,打從出現開始,眼睛便一直似睜未睜,在閉目養神。
周圍的一切,似乎都不放在他的眼中。
而右邊的年輕人,二十歲出頭,一身勁裝,懷抱著一柄長劍,銳利的眸子掃視一圈后,搖了搖頭。
似乎有些看不上眼的樣子。
然后他最終的目光,落在了葉開身上。
葉開能感覺到,此人眼中的挑釁和戲謔味道。
“有意思了,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啊。”
葉開心頭一笑。
一眾宵小之輩,今日倒要看看你們能翻出什么浪花來!
與秦家一眾子弟那憤怒的反應不同,葉開臉上,反而是始終一片從容淡定之色。
對于鷹飛逸時不時投來的鄙夷目光,完全無視了。
至于鷹空烈身后,那年輕子弟瞧過來的挑釁目光,葉開更是一概當做沒看見。
他目光淡然,神色平靜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等待昊天岳的到來。
這般表現,令得聶豪庭、章萬江兩位家主看在眼里,心中不由暗暗點頭:
“難怪連二皇子那般的存在,都對這個葉開如此欣賞,此子果然是不凡啊。”
“假以時日,絕對非池中之物!”
兩位家主,對葉開的評價一致很高。
同時聶豪庭心中,還有一絲另外的心思:
聽聶人狂那兔崽子說,自己的女兒跟這個葉開,好像有些不清不楚啊。
靈蘊那丫頭,不會是看上這小子了吧?
頓時自己的掌上明珠,聶豪庭其實是有些愧疚的。
他膝下一只無子,對于聶靈蘊一直是當做兒子培養的,振興聶家的重擔,一直壓在聶靈蘊的肩頭。
直到后來他收了聶人狂這個義子,情況才緩和了許多。
然而聶靈蘊已經成長為了,與其他女子絕不一樣的存在,一心只以振興家族為目標。
聶豪庭做父親的,既欣慰,又心疼。
此刻看向葉開的目光,不由變得柔和了一些:
“葉開這小子不錯,若是那丫頭真喜歡的話,也未嘗不能試試……”
一念及此,他眸光不由冷冷地瞥了旁邊鷹空烈一眼,越發覺得不順眼起來。
“唔,等了這么久,二皇子怎么還不來啊,葉開,我瞧二皇子不會是恍然大悟了吧,終于明白你壓根就不配做天奕劍師的弟子了?”
鷹飛揚的哥哥鷹飛逸,此刻當著眾位來客的面,對葉開冷嘲熱諷。
秦龍、秦虎等人,頓時臉色一沉,看向鷹飛逸的目光有些不善。
葉開旁邊的秦鋒、秦恒,更是站起身來就要收拾鷹飛逸。
葉開將他們按下了,淡淡地道了一句:
“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場合,瞎鬧什么。”
他瞥了鷹飛逸一眼,眸光中閃過一抹銳利的冷芒。
“這等連弟弟都不如的廢物,偏還如此嘴賤,我抽空找個機會殺了就是,不會比宰一只小雞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