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間房間里。
秦琉盞和另外一個陌生的男子,坐在太師椅上。
在他們面前,一名陣營弟子恭恭敬敬的站著。
當秦琉盞一臉陰沉地聽完他的匯報時。
臉上的神色,別提多難看了,尤其是當他看到,秦立和秦成兄弟兩個,一臉灰敗地走進門時。
“廢物!你們還有臉回來!連個葉開都解決不了!”
秦琉盞忍不住咒罵一聲,令得本就心情低落的秦立,越發不爽了,禁不住埋怨道:
“我承認這次賭約失敗有我的原因,但那個葉開的陣法實力,簡直也太厲害了!秦琉盞師兄,您之前可是告訴我,這個葉開完全是新手的,誰能想到,他刻畫的陣法,連陣老都難以做到……”
秦立顯然是對于葉開的實力,十分認同的。
哪知道。
秦琉盞劈頭蓋臉就把秦立一頓狂噴:
“你這個廢物!陳到那個白癡明顯是捧葉開的話你也信?他那是在給陣老收葉開為親傳弟子造勢呢!葉開那個鄉巴佬,也配成為陣師?而且還是直接成為陣老的親傳弟子?你腦子是進屎了嗎?還敢埋怨我!”
秦琉盞陰冷的眼神盯著秦立,令得秦立臉色一陣明暗變化,想要開口時,卻被旁邊的弟弟秦成,慌忙按下了。
秦琉盞假裝沒有看到秦立眼底,那一閃而過的陰沉之色,冷哼一聲:
“滾吧,別在我面前晃悠!我秦琉盞身邊不養廢物!”
秦立秦成兄弟倆,沉著臉走了。
秦琉盞心中,卻充滿了暴虐之意,一想起那個葉開來,他眼中就禁不住閃過強烈的嫉妒之色。
對于這個葉開,他沒法不嫉妒,因為在陣老的口中,他已經不下十幾次的聽到葉開這小子的名字。甚至陣老曾經無意中提起,這個葉開的陣法天賦,達到了極為驚人的程度。
是能夠繼承他全部衣缽的最完美傳人。
由此可見陣老對此人的重視。
可是!
至今為止,秦琉盞都沒能學到陣老刻陣的獨門技巧,他都跟在陣老身邊伺候了十幾年。
念在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兒上,陣老曾言如果沒有合適的傳人,會試著將他的獨門絕技,傳給秦琉盞。
要知道。
每一個陣師都有自己最為擅長的獨門技巧,要么是對刻陣的獨到心得,要么是對斗陣的生死訣竅。甚至關于某種刻陣材料的特殊運用,某種技巧的獨特變種等等。
當陣師完全認可一個徒弟時,會將自己的這些心得和獨門技巧,全部傾囊相授。
他秦琉盞眼看著就能得到這個機會了,哪知道,卻因為一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葉開,奪走自己全部的希望?
這豈不是說明,陣老打算把刻陣的獨門經驗,全都傳給葉開不成?
“我決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就算陣老想要收徒,那也得等他把所有獨門絕技,全部都傳授給我才行!”
“否則的話,誰都別想來跟我分一杯羹!誰都別想擋我的路!”
秦琉盞眼眸中,閃過了冰冷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