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仙頓時噗嗤一聲笑了。
在秦靖和秦逸風有些詫異的目光中,秦逸仙語出驚人:
“這樣好了,就以葉開與秦東羊的這一戰為賭注!若葉開敗給了東羊,二話不說,我直接讓他退出東區首領之爭!”
“可他若勝了九六,你們兩個閑話休提,正式認可葉開,并幫助他成為東區真正的首領!如靖哥你所言,東區如今已經禁不起內耗了,對吧?”
秦逸仙這番決定,幾乎稱得上是豪賭了,而且幾乎看不到絲毫獲勝的可能性。
這令得秦靖感到異常的意外,不由疑惑地看著秦逸仙,甚至連他旁邊的秦逸風,也有些詫異地問這個親弟弟:
“你小子就這么看好葉開?”
秦逸仙得意一笑,眉宇間有一種強烈的自信:
“不是我吹,葉開這小子表面上看起來張揚跋扈,桀驁不馴,但其實誰我遇到的最沉穩、最靠譜的年輕人。尤其在保護自己這一點上,這小子,從不打無把握之仗。這次決戰秦東羊,而且把決戰地點放在鐘鼓臺這般吸人眼球的地方,恐怕也是他深思熟慮才作出的決定。怎么樣,你們兩個賭不賭啊?”
秦逸風和秦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幾乎是不約而同地道出了兩個字:
“賭了!”
秦靖眼眸中,尤其是閃爍著湛湛的精芒:
“如果這個葉開真的如你所說的那般,心有謀劃,謀定而后動的話,確實是更適合東區的人選,這一點上,秦昭很可能不如他!”
“若他贏,我會竭盡全力輔佐他。”
“一言為定!”
鐘鼓臺,觀眾席。
如葉開、秦東羊二者,并不知道私下里,已經有人拿他們打下了一個驚天大賭。
不過秦詩然、秦瀚崧這兩個紈绔公子哥,卻是知道的,尤其是秦詩然,打從他回到姐姐身邊之后,那嘴巴就沒有停下過:
“姐你是沒看到,葉開這家伙有多敗家啊!一賠十的賭局,他一壓就是三萬兩,我的天,比我都有錢!”
秦詩然嘴里嘖嘖感嘆有聲,“也不知道葉開哥在鄉下的時候,怎么就賺了那么多錢……”
旁邊輕紗蒙面的秦詩旋,聞言眼眸中不由帶了一絲笑意,“哪里是從老家賺的,你忘了他跟陳到、秦立他們打賭的時候了……”
秦詩旋說著,看向了不遠處那道與秦巖一起的身影,“說起來,那三萬兩搞不好就是秦琉盞出的呢。”
對于這個二師弟,秦詩旋一向是沒什么好印象的,身為陣老的弟子,秦琉盞不苦心鉆研陣術,一門心思卻大都是用在了鉆營取巧上。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陣老看出了秦琉盞心思不夠專一,一直沒有將拿手的本領絕學,傳給秦琉盞。
“只能說是自己沒有把握機會吧,在這一點上,秦琉盞依然是被葉開狠狠比下去了了。”
秦詩旋心思紛紜,一邊想著,一變卻是禁不住將目光,投向了走向鐘鼓臺的葉開:
“壓了三萬兩賭自己贏,你是對自己特別有信心嗎?我可是聽說,秦東羊的戰斗力非常強大啊……”
一念及此,對打打殺殺并不了解的秦詩旋,不由問了弟弟一句:
“你覺得葉開和秦東羊,誰贏的把握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