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發雙中啊!厲害了我的師父,這一手,堪比小李飛刀啊!”
“小李飛刀是誰呀?”
“小李探花李尋歡啊……”
“沒聽說過……”
“你要是聽過,才見了鬼呢,這是我編出來的一個人物……”
“臭小子,確實是個壞人!”
陳普慧一絲不茍的從雉雞的身上拔出他的武器,然后拔了一點枯草,擦拭得干干凈凈,裝在皮袋里……
“您的這個飛刀好特別啊?”
“這并不是飛刀!這只是普通的木工刻刀而已!”
“木工刻刀?”
“是!為師很早的時候,是一個木匠!”
“哦……這年頭木匠都這么厲害嗎?您這一手真的很漂亮,隨手一揮,無聲無息,可以取人性命于十余步之外……”
“這算不得什么……和我這個水準的人,天下還是有好幾個的……”
算不得什么,天下還是有好幾個的……天哪,人家這個話,說得那才叫一個低調奢華啊,沒想到,自己得來的這個便宜師父,竟有這等手段。
本以為自己這個師父是一直住在這黑虎玄壇廟的,沒想到,他也沒來過幾次,每次到了這里,肚子餓需要解決食物的話,就是這么個辦法。
點起一堆火,拔了有雞毛,掏了內臟,找個棍子一插就在火上燒……
“師父,您的這個做法,我只能燒成黑乎乎的一坨,不好看,也不好吃……把這玩意兒交給我,我來弄一頓吃的,包你滿意……”
“對于吃這件事,只要能填飽肚子就行,也沒什么要求,如果你要弄,那你就自己弄吧!”
蘇小財走出去,便找了個水塘,暮春時節的汴京郊外,荷葉已經長大了,蘇小財隨手摘了幾張,把已經取出內臟的雉雞,用荷葉包起來,外面裹上泥巴,堆積些枯枝敗葉點火烤了起來。待烤得泥巴發黃干透時,往地上一摔,雞毛隨之脫落,撲鼻的香氣四散開來。
“嫩!軟!香!沒想到你小子的這個做法,看起來挺簡單,弄出來的肉確實比為師烤的外焦里生那種強多了!以后在吃食這一塊,你就給他們弄!
只可惜春天的這種雞,沒什么油水,總的來說,吃起來還是有點顯干澀……”陳普慧的大嘴吧唧吧唧,吃得挺歡實!
“您剛才不是說,對于吃這一塊,你并沒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只要能填飽肚子就行,這會兒倒是品味上了?”
“嘿嘿,好吃懶做,是每一個人的天性,并不是為師一個人是這樣的……”
天哪,這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