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持的人實力幾何?”
對于敢在天山城的游族眼皮子底下劫持他人的,雖不在少數,但大部分都以失敗告終。
眼下此人不是走投無路就是腦子有坑,自己作死。
“尚未知曉。”
那護衛長說道,在他們交談之間,一眾對于浩浩蕩蕩的迎面而來。
游扈軋對著春生閣大吼道:
“婁尻,千里良駒已給你送來了,不過此刻城外兇手云集,不知何時退去。我等也需看看人質是否安全。”
春生閣二樓的婁尻聞言,心中又驚,他自然知道那群獸的獸吼聲震天,讓他現在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好在當時的游府的動靜太大,他出了婁鴛樓一看,剛好看到他婁叔被一個青年男子追著打,大感不妙。
百思細想之下,也只能夠找到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狂生這名藥師在游族的地界上,而且狂生還是藥王狂怡的師弟,地位不是一般的,在這游族地界出事,那么那位藥王會放手不管?
自是不會,故而此刻他雖是神情緊張,汗流浹背。
若不是那獸聲震天,他早就挾狂生出城而走,那還會在此逗留。
他想起了他師兄白溪的勸說之意,為了一株小小的不知名的草,葬送了他的命。
因為他看到追婁全盟的不是別人,正是玄空空,若是別人的話他也不必那么緊張。
而且就在那之后,婁鴛樓發生了一系列的變故,他還是得到了老鴇的消息才知道。
游族里面有人叛變,已經救下了游扈軋,他當機立斷,直接前往藥閣總部綁了狂生。
好在總閣的管事已經在游府之內,所以以他的實力足以干掉拿著門衛,將狂生抓在手中。
此刻緊緊的抓著狂生的脖子,只要稍微一有動靜,那么就會用勁折斷。
狂生急促喘息的聲音在婁尻的耳邊不停地回繞,本來就不怎么善于思考的他,此刻更加煩躁,只得手中一松。
防止他的救命稻草死去,那么他真的在這天山城插翅難逃了,百丈城墻可不是開玩笑的,而且這天山城就只有一道城門。
上面寫著“中生門”,不過在他看來,此刻卻是成為了生死門,如何才能安全的逃離才是真正的道理。
“婁公子,老朽不過是一介藥農,好這游族的藥理之學才到此,以我為威脅,說不得公子只得葬身于此了。在下有一計”
狂生本來綠色的臉上竟因為送了一口氣而慢慢的變紫色,為何他的臉色為紫色。
他因為她師姐太沉迷于藥理,把他做實驗,而后就發生了這樣的變化,只要一生氣一憤怒,紫色的臉龐就會變成不同的顏色。
不過此后,他好像百毒不侵,不過就是不能修武,而后他和她師姐就分道揚鑣了,還真的害怕他師姐做出什么對他喪盡天良的事。
他師姐在哪,他就不去哪,誰知道他師姐又會把他做什么實驗。
現在全身變紫都算好了,還好沒一半變綠一半變紫,所以認識他的人都會叫紫醫師。
眼前的挾持他的男子在他看來,腎虛,肝弱,神溺。
典型的病夫代名詞,若不是實力強一點,身體能夠自主的修復,真的早就命歸故里。
“何計?”
“老夫將你臉色染成紫色,而后你便可大搖大擺的走在天山城,等到時機一到,便可自行離去。”